常乐没心没肺笑着:“怎么不好意思?那次我可是帮着破了个大案子。”
说着,她就偏向了司伯言,像是炫耀自己的功绩一般,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当时的英勇举动。
“怀王那日是去救我了,可他去的时候,我都带人把杨瓢他们给制服了。你想想,我可是没有武功的,那天大爷也被压制了,我得多聪明才能做到?”
这事儿司伯言倒是没听怀王说详细的,只知道她深入赌坊抓住了杨瓢等人,帮着官府破了一桩大案子,如今听了细节,总觉得当时的情况并不是这么轻描淡写。
果然,怀王看不了她嘚瑟,直接跟司伯言告状。
“皇兄,你可得好好整治一番这丫头。这人不服管教,做事我行我素,要不是她命大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常乐刚想辩驳,司伯言便已经点头表示肯定。
“现在你的护身符已经没了,凡事都要收敛些,莫要再行事不顾后果。”
“我……”
常乐看了看怀王和司伯言,就像遇着了两座大山,被压迫的根本没有反驳的可能,只能委屈地找易昭,想让她站在自己这边说些好话。
没想到,易昭想到之前和常乐一起经历过的事情,也自觉地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很是认真地附和。
“你确实应该小心一点。”
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常乐深深吸了一口气,丧气地拿食物来泄气。
她有故意找什么事儿吗?
不就赌坊那次擅自行动了?其他时候,不都是因为情况危急?
越想越是委屈,一盘糕点不多会儿就吃完了。
她一不说话,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另外三个人悄悄对了下眼神,怀王喝了口茶,清了下嗓子问。
“你刚刚问本王有没有去过赌坊,是想干什么?”
正吃着的常乐猛然反应过来,顿了下拍去手上的渣滓,道:“我家那边有项娱乐活动,属于du'b0一类,想看你喜不喜欢du'b0,想教你的。”
“du'b0?”怀王若有所思地看向司伯言,对方了然替他回话,“du'b0不可取。”
常乐忙换了种说法:“这来钱是du'b0,不来钱不就是消遣时间了?我看怀王你成天挺闲的,正好消遣消遣。这是一项集记忆力、智力、眼力、耳力、还有精力和运气的活动。”
见她这么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通,司伯言想了下,松口道:“那它怎么玩?”
“它叫ma:'j-ia:ng,需要做副牌出来,四个人玩也可以三个人。我们过年必备的消遣活动。”常乐道,“今儿肯定是玩不了了,可以过两天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