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会英吉利亚语?”
“会,我还过了英语四级,六级也差点就过了。”
“四级很厉害吗?”
“超级厉害!”
“你们那个考试,都有哪些等级?”
“四级过后,就是六级了。”
常乐一本正经地告诉,暗道:专四、专八、雅思托福,这些也不属于她的考试范畴,都不算!
虽然,老师说高三高考的英语水平就是三级的水平,学的好的,大一上半年就能过了四级。
考的快慢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是人家一进大学就高分考完四级,还是她考了三次才飘过,不都是四级证的拥有者?
司伯言将信将疑,抿了口茶道:“那你会西德语吗?”
“不会。”常乐果断摇头,“我也就听
说过。”
“这告诉我们什么,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得学的一身好本领,涉猎广泛才行,你这一问三不知,到哪儿都是半吊子。”
司伯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发出类似老教授的感叹。
常乐都有些怀疑坐在面前的人,是不是司伯言。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这么多正能量感慨?
“怎么被你这么一说,当学渣是那么羞耻的一件事?”
“什么叫学渣?”
“就是……你想想豆腐渣和豆腐相比,它们俩是什么差距和状态。好豆腐叫学霸,豆腐渣叫学渣。”
司伯言恍然,眉头皱的更紧:“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件很羞愧的事?在你那个时代,女子能有幸上学,接触到的,能学的东西还那般丰富。”
“我……”常乐被他教育的不知如何反驳,“大哥,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痛哭流涕,摸着胸口问自己的良心,当初为什么不珍惜,为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倒不必这般做作,心里有悔改的想法便行了。”司伯言一脸宽容的模样。
常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问:“那你呢?你有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