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经过一条小溪,叶惠莉稍微洗了下脸上的脏污,清理了伤口,露出了那张年轻艳丽的脸,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她对着衙役撒娇,边怂恿他们做汤,只吃饼未免太干,那些衙役路上他们也没什么享受,被她说得心中一动,便同意了,到附近的村子里借了口锅。
趁机撒上了傅辰交给她的药,等他们一个个倒下,倒下前不可思议地指着她,“你”
确定他们无法动弹,才搜了钥匙,打开锁链,并且听从傅辰的在棣刑处的暗示,将所有的枷锁一一打开,逃跑的目标太多,就不会只追她一人。
她的心脏砰砰砰乱跳,一路狂奔着。
黑漆漆的野外,甚至没有一点光线,她甚至不知道那个说是接应的人是否真的回来,但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直到马蹄声传来,几乎吓破了胆。
越来越近
她跑得更快,气喘得接不上来。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拦住她的腰,她疯狂尖叫挣扎,差点就要跌下马,“啊放开,放开我”
“请娘娘稍安勿躁,臣是来接你的人。”梁成文听着傅辰的话,来武定坡接人,他并没有在约好的地方见到这个女人,就在那个地方等待了一日,总算在午夜看到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女子。
他以前是院判的时候,还没资格给妃嫔们医治,但却是知道祺贵嫔的嚣张跋扈,爱虐待奴才的名声,没任何好感。
“你是谁”
“您也许并不认识臣,臣姓梁,梁成文,职位是院使。”梁成文驱使着马朝着京城的方向赶去。
他年幼时就走南闯北,骑术相当好,带上一个女人也毫无障碍。
院使
傅辰不是只是从三品太监吗,为什么能驱使一个职位比他更高的人
当然没人会去回答这个问题,对傅辰他们而言,要的只是她听话。
“我、我们去哪儿”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她有些自在,身后的滚烫胸口,让她有些不自在。
“回京城。”梁成文面对傅辰这样博学多才的人态度与面对一个蛇蝎女子的态度,判若两人。
梁成文却在考虑傅辰说的换脸术,成为女版的三殿下,这话是何意,傅辰到底到底想做什么
黑暗中,一匹马载着一男一女,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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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远远望着天际,计算着梁成文与叶惠莉碰面的时间,至于整容,当然和现代的定义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