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华莫山,只得力催动内力防御,同时引动了脑海中那神秘黑色短枪的力量..
嗡嗡..一枚枚绣花针落在华莫山身上死穴要害部位,却是被无形力量挡住了般,微微颤动却无法真正刺入。
“什么?”本来胜券在握,看着华莫山目中闪过了一抹遗憾失落之色的东方不败,看到这一幕不禁瞪眼心中一惊,紧接着便觉华莫山整个人的气息似乎都有些变了,仿佛瞬间化作了一柄杀戮长枪般,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幻影,比东方不败的速度还要快,瞬间到了东方不败面前般。
根本来不及躲闪或者有什么其他反应的东方不败,便觉心口一阵刺痛,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头一看,便见华莫山手中黑刃已是刺入了自己的心口,鲜血直流..
“你..你..”艰难抬头看向华莫山的东方不败,犹自有些难以置信,勉强吐出两个字后,便是目中神采慢慢消散了。
噗..拔出黑刃,被溅了一身血的华莫山,看着东方不败无力倒下的尸体,看着手中黑刃上慢慢消失的血液,感受着脑海中那令自己的灵魂颤栗般的黑色枪头震颤之感,不由浑身一颤,有种莫名的惊悚之感。这一刻,他脑海中的神秘黑色枪头似乎如同一个沉睡的嗜血魔头苏醒了一般,引动着华莫山的杀戮欲望。
闭目跌坐在地,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华莫山,待得脑海中的黑色枪头不再震颤,这才松了口气般缓缓睁开了双眸,看着面前东方不败的尸体,目中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堂堂笑傲第一高手,就这么死在了自己手中,实在有些侥幸成分。若非有脑海中那神秘黑色枪头的能量相助,怕是华莫山今日就要死在东方不败手下了。
缓缓起身的华莫山,上前伸手在东方不败怀中摸了摸,果然是摸到了那一本葵花宝典的秘籍,忍不住好奇的打开看了看,不出所料,其中的内容和辟邪剑谱大同小异,也并不比自己在碧血剑世界得到的葵花宝典秘籍丰富多少,但内容依旧是有一些互补之处,纵然补不真正完整的葵花宝典,彼此相互参照华莫山也是能够将完整的葵花宝典秘籍推算个八九成。
“就算是本的葵花宝典又如何?终究是只有太监才能练,也不知女子练了会如何?”大致看了看,轻摇头一叹的华莫山,便是将之揣入了怀中。哪怕在任我行的眼中,葵花宝典都是邪门的功法,可对华莫山来说,武功没有正邪善恶之别,越是特殊的功法,反倒是约有借鉴意义。
刚收起了葵花宝典准备转身离开的华莫山,便是听到了一声熟悉悦耳的声音:“莫..莫山,山..山哥..”
浑身一个激灵的华莫山,豁然转身,便看到了远处飞奔而来如小鹿般灵动的少女,不禁目光一亮的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盈盈?”
直到任盈盈扑到了自己怀中,搂着怀中柔软的身子,那种真实感才不禁让自己激动莫名:“盈盈,真的是你?你没死?”
人总是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当从东方不败口中得知任我行他们杀东方不败失败,猜得任盈盈死了的华莫山,心中一霎那的心疼、悔恨和难以抑制的杀意,让其明白了这个和自己相处时间并不长的丫头、这个教自己弹琴的丫头、这个让人来杀自己的丫头,早已悄悄的走进了自己的心中,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奇妙,让华莫山有种打心底里涌现出的幸福喜悦之感。紧紧抱着怀中的任盈盈,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这一刻华莫山心中明白,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放开怀中的少女了。
许久,当任盈盈满脸羞红的从华莫山怀中抬起头后,看到一旁不远处东方不败的尸体,不禁美眸中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
“对了,盈盈,你爹他..”华莫山忍不住问道,任盈盈没有死,那任我行呢?是不是也..
任盈盈闻言不禁美眸一红的哽咽道:“山哥,我爹死了,还有向叔叔,他们都被东方不败杀了。我也被东方不败打伤,不过他并没有杀我。对了,山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是东方不败用我引你回来,想要杀你,最后反倒是被你给杀了?”
“他没有用你作引,也根本不需要。不过,他的确想杀我,我能杀了他,也是侥幸,他的武功实在太高了,”华莫山摇头轻叹了一声道:“他不杀你,或许是念着你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吧!东方不败,也终究不是个无情之人。”
听着华莫山这话,有心想要反驳的任盈盈,看着华莫山的表情,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东方不败死了,和任盈盈一起将其埋葬之后的华莫山,便是悄然离开了黑木崖。一起离开的,还有曲洋以及刘正风一家人。甚至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魔教中的其他长老才察觉有异,大着胆子进入了东方不败的住处,发现了东方不败的墓,才知道东方不败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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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嵩山,封禅台,这一日是五岳剑派商议并派的日子,不光五岳剑派到齐了,就连其他各门各派和众多武林人士都齐聚而来,端的是武林中的一场盛事。
在左冷禅的设计下,泰山、华山和衡山都统一或默许了并派,但恒山派三定三位师太却是坚决反对,最终一言不合便要带着恒山派弟子下山去,却是被嵩山派的一众高手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