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正是盛夏之际,草木繁茂,浩瀚无垠的荒漠草原中,数骑飞驰而过,带起一片尘土飞扬
“四哥,你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有误啊?这茫茫大漠,连鬼影都见不到一个,哪儿来的那两个恶贼的踪迹?”腰间插着一支玉箫的三十余岁男子忍不住皱眉道。
一旁不远处一匹飞驰的骏马上,留着短须的文雅男子则是轻摇头道:“不可能错!他们若不是逃到了这塞外之地,咱们怎么可能在中原找了这么些年都毫无消息呢?”
“四弟说得不错!哪怕有一丝希望,也值得咱们来走一趟了,”约莫年近四十的消瘦男子道。
略微落后的一匹黑色骏马北上的三十出头模样男子则是皱眉道:“这么些年过去了,大师兄和二师姐偷了师父的九阴真经,想必已是练成了上面的功夫,武功今非昔比。”
“哼!就算他们练成了九阴真经上厉害的武功,难道咱们兄弟四人这些年便是虚度的光阴不成?”那短须文雅男子冷哼了声道。
那腰间别着玉箫的男子也是连道:“没错!更何况,咱们不光将师父传授的武功练熟了,更是各自练成了师叔所授的绝学,以四敌二,我看多半还是我们的胜算更大一些。再说了,此次师叔应该也会赶过来。他若是到了,只要那两个恶贼敢露头,哪里还有逃得掉的道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赶路吧!天黑之前先找到歇脚的地方再说,不然咱们今晚怕是又要露宿荒漠了,”那年龄最长的消瘦男子道。
与此同时,据此数百里之外,也有七个人在骑马赶路,六男一女,年纪在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不等,为首年纪最大的赫然是个瞎子,其他的除了个消瘦酸儒模样的书生长得还算周整,其他的都堪称歪瓜裂枣,倒是那年不过二十来岁的女子颇为的俏丽。
“咦?竟然有人,好快的速度!”一个四肢短小、脑袋却不小的男子惊讶看向远处道。
一旁酸儒模样的男子也是手搭凉棚眯眼看去:“的确是个人,身法很快!想不到,这塞外大漠之中,竟然也有这般高人。茫茫大漠,杳无人烟,此人竟然以轻功赶路,必然内力深厚啊!”
“外族竟有如此的高手,实非中原武林之幸啊!”那为首的瞎子中年也不禁皱眉道:“看来,咱们接下来要小心些了。”
那唯一的俏丽女子则是美眸微蹙的轻摇头道:“大哥,我看那人穿着不似蒙古人,倒像是是汉人的衣着。”
“汉人?咱们汉人中的高手,来这塞外作甚啊?”瞎子中年有些惊诧,其他几人也是彼此相视面露意外之色。
“七妹,你没有看错?”书生男子忍不住凝眉问道,待得俏丽女子确定般点头后,他才不禁手中折扇一支下巴沉吟低喃道:“莫非是一位苦修之士?”
说话间的七人,绕过一个沙丘后,突然看到前方几个孩子在打架,不禁饶有兴趣的凑了上去
而另一边,离此不远的一个蒙古包外,一身破烂脏兮兮白袍、约莫三十岁上下的俊雅男子正向一个蒙古人打扮的妇人讨水喝,说的却是汉话。
“这位兄弟,你你是汉人?”听着对方临安口音的汉话,那妇人不禁面露惊讶之色的连问道。
“没错!”点头一笑的俊雅男子,随即也是略微意外般的看向了妇人道:“听大嫂的口音,汉话如此地道,莫非你也是汉人吗?”
难得遇到故乡之人,妇人似乎很是惊喜般,连点头道:“先夫原是临安人士,小妇人是避祸来到大漠。”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巧了,我也是临安人士,我姓黄,”俊雅男子也不禁笑着连道。
妇人一听更是高兴,连忙轻俊雅男子到毡房之中去坐,热情招待起来
当这位自称夫家姓郭的郭夫人弄了饭食招待俊雅男子时,只听得一声稚嫩的喊娘孩童之声,一个虎头虎脑的六七岁小男孩从外面跑了进来,紧接着又进来了六男一女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