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女人?
女人,政治?
这是两个不应该搅合在一切的名词。,一旦搅合在一起,总会生一些不太好的结果。远的不说,就说死了不到二十年的慈禧,这个女人在华夏历史上算是留下了浓厚的一笔。
作为一个女人,她能把持清廷朝政四十多年,足以让她自傲。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保守的政治态度让她几乎成为近代所有人文、革命者、甚至不满女人成为国家领导者的官员泼污水的对象。
慈禧的悲哀就是站在了政治漩涡的中心,加上是华夏受到外部势力侵袭的大变革时代,所承受的压力就算是一个雄韬武略的帝王也不见得能处理好的国事,更何况是她了。
宋子文其实也这么认为的慈禧这个老妖婆!女人,就不应该干预政治。可当这个女人是他的姐姐的时候,宋子文有种说不出的憋屈。宋家阴盛阳衰由来久矣,反正宋家大小姐积威正隆,不是他这个当弟弟的能够扛得住的。
有时候宋子文也会奇怪,明明他才是宋家的当家人,有句话叫:“长兄如父!为什么在这个家里,做主的不是他呢?”
宋父已殁,作为宋家的长子,自然有执掌宋家的权利。当然这个权利对宋母来说是没用的,可是在兄妹之中,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两个弟弟乖巧听话,但这毛用都没有。宋家根本就不是男人在外执掌门户,面对长姐,宋子文有时候也会不耐烦,很想对宋家大小姐喊道:“你都是嫁出去的人,少管家里的事。”
可这话宋子文是说什么也不敢出口的,真要是开口了,那就是火星撞地球,宋家的房顶都要被掀掉了。
作为宋子文,他知道自己会很惨,很惨……
宋大小姐对于宋子文在上海迟迟没有和王学谦接触表示了不满,当然宋子文也不好多说话,乃这样关心妹夫好吗?谁都知道当年你可是单相思孙大先生过很长时间……这可是连王学谦都知道的。好吧,连宋子文都感觉到了宋大小姐对孙大先生的关心已经到了越普通亲戚的地步,甚至还敢威胁宋子文,如果还在上海磨磨蹭蹭的,她要从广州亲自到上海来了。
宋子文当时接到电报的时候,脸都绿了。
他对宋家大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更加担心的是宋家大小姐热心政治的目的是不纯洁的,连他都看出来了端倪,难道其他会看不出来吗?广州城或许眼下的实力不大,但是真的没有几个蠢人。如此危险的地方,哪里是一个女人能够摆弄的地方?。
作为一个已婚妇女,抛夫弃子地一天到晚在外抛头露面,这样子好吗?
尤其是在此关键时刻,要是有不怀好意的人知道了孙大先生身体不适的情况,广州城要乱、‘国党’也会乱、广州的军队恐怕也要出现变数,就像是坐在火山口,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酝酿成一团烈火,一次人力无法抗拒的喷,这是绝对无法阻挡的。
可是他的大姐呢?
宋子文清楚,宋家大小姐想要在这场变革里分一杯羹。
这个念头让做弟弟的宋子文都遍体生寒,一旦事败,广州城的刺客可是不认人的。
好在孙大先生在广州的威望如今还是很高的,宋子文也不用太多担心。但如果宋家大小姐牵扯到更多的事情上面,比如‘国党’和浙江的关系,是联盟也好,是维持也罢,都是各方无法容忍的。所以,当他接到宋大小姐不满自己在上海几天都没有见到王学谦,想要来上海的时候,他立刻了电报告诫二姐,一定要拉住大姐,而他孤身一人动身来到了浙江。
可实际上,他到了杭州也犯难了,王学谦在浙江,可浙江这么大,他到哪儿去找?
加上他‘国党’身份,就算是他是王学谦的朋友,也不可能从王学谦身边的负责安保的秘书处得到确切的消息。
毫无目的漫步在西湖上,还坐了一会游船,在楼外楼吃了醋鱼,正准备坐晚班的火车离开杭州,继续去上海等的时候,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路人走到宋子文的面前,递给了他一张车票:“先生,这是您订的车票。”
“我没有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