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又把她翻到身下,扶着大家伙捅了进去,敏敏始料不及地“噢“了一声,张建中并没敢太冒进,估计到了刚才的深度就停下来了。她说,像刚才那样进进出来,张建中又往后退,再往里进,只是进的速度放缓了,敏敏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
“还可以吗?”
“可以,我能承受。”她咬着牙憋着气,仿佛等他给予最后一击。
“说说话。”
“是的,说话。”
“刚才说到哪了?”
“我哪还知道。”敏敏又伸手下去抚摸,有些儿失望,“还有这么长在外面。”
“冲破那个坎,应该不难了。”他说的那道坎,就是她坚固的那层膜,“找到了方法,前面的路就好走了。”
说着话,他又向前推进,敏敏眉头又紧皱了皱。
“不痛吧?”张建中也算久经杀场,但还是第一次破瓜,不知道过了那道坎,还有没有障碍?
“不痛。”她却呈现出很痛苦的样子,“你让我喘口气。”
退出来,张建中下意识地看了看,磨菇头又染了不少血水,看来,敏敏并没被彻底刺穿。
“今天就到这吧!”
“为什么?”
“路还很漫长。”他也不想忍了,膨胀得那么久,他也难受,想让敏敏帮他施放,“明天吧!明天我们再继续。”
“我想今天都给你,我想今天都得到。”
“我们都累了,你累了,我也累了。”
“我不累。”
“别任性。”
“还像刚才那样好不好?进进出出的,很舒服,我也能承受。”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费力气的活事,张建中不能完全压在敏敏身上,还要控制着不能太深入,更忍无可忍的是,这种舒适对于他来说,还不差得远,却刺激得他一味地膨胀,又爬不上一定高度,人便总处于极度亢奋中。
“好,很好!”敏敏不停地喃喃。
张建中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强烈,那种想要一喷而发的念想一次次袭来。每每与敏敏到了这时候,他会躺下来感受她用手用嘴给予他冲杀般的刺激,然而,这会儿,敏敏完全沉浸在一种陶醉中,感受磨菇头下面那圈深深的沟壑来来回回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