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归的猎户,刚好碰巧路过,听到屋里的动静不小,不由生心疑惑。
糟糕!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心中一惊。
”刘大哥,玉珠嫂……”察觉不太妥当,又见大门虚掩,猎户拔出腰间的猎刀,谨慎地推门跨了进去。
夏秋想到许明亮白天说过的八卦,不由急中生智,“啊……哎哟……”
许明亮懵了,半晌才缓过神来,他跟着叫了几声。黑暗中的他羞涩地扭脸,夏姐威武,夏姐霸气!
屋里黑灯瞎火的,听到声音的猎户脸一臊,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许明亮取出火折子,将掉地熄灭的煤油灯重新点上。
夏秋二话不说,用手帕塞住冯玉珠的嘴,然后用被子一卷,“砰砰砰……”
“唔……唔……唔……”
那打肉丸的声音,听着许明亮都心惊胆战。他管监狱数年,都不曾对穷凶极恶的犯人,使用过这种手段。
不知多久,夏秋累得够呛,许明亮顺手给她递了杯水。
他趁机掀开被褥一看,被痛醒的冯玉珠满是恐惧,裹着棉被看不出伤痕,不过看样子确实伤得不轻。
“钱在哪?”许明亮晃了晃刀子。
戴黑头套的男人,冯玉珠认不出来,可那个打她的胖女人,别说戴着头罩,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夏秋戴头罩并非防她,而是防目击者。
冯玉珠是个爱财的,所以才会铤而走险做人贩子。这钱来得快,根本不用费心思。可来得快,不代表她愿意扔出去。
不管许明亮如何威胁,冯玉珠愣是不愿意透露。
夏秋敢来,就将黑心钱的下落大概猜了个遍,她让许明亮将屋院翻了遍,除了找到点闲散的碎银,除此再无其他。
庄户人家,没有将银子存进钱庄的习惯,放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全的。昧良心赚的黑心钱,她肯定会放在最安全又能随时拿得到的地方。
可但凡有可能藏钱的地方,都被许明亮搜了遍,他甚至都拿竹篙到茅坑里捞,更别提灶房米缸床底暗格之类的,仍是一无所获。
冯玉珠慌归慌,却死猪不怕开水烫,要钱就等于要她的命。
夏秋冷冷一笑,拎着煤油灯出了屋。
约摸两刻钟左右,当夏秋抱着个土坛子回来时,冯玉珠脸色骤变,“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