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第十七代弟子?”沈飞眨巴下眼睛,再看看自己袍服胸口的小狼崽标志,不由有些恍然的点点头,真说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在阴艳门中是第几代弟子呢,这家伙称呼自己为师叔祖,那自己起码是十五代以前的弟子身份了。
想着这些,沈飞摆摆手:
“既是宗门弟子,不用多礼,起来说话,你师父是谁?怎么死的?”
陈四爬起来擦把脸,弯腰悲伤的说道:
“师叔祖,弟子师尊就是上任县丞,可却被人害死,我宗门弟子也被杀个精光,如若不是弟子隐藏了身份,恐怕也和其他师兄弟一样死得不明不白了。”
“啊?被人杀死?谁干的?”沈飞可是震惊到无可言语了,这平水县可是就在阴艳门宗门的脚下,宗门派出担任的县丞弟子居然被人一锅端了?这样大的事情居然跟没事一样?这怎么可能。
之所以沈飞会这样想,主要是他干掉那个真正的继任县丞时,那宗门弟子出身的韦斯特,根本没有异常,不但没在意前任弟子被人干掉的事,反而有兴趣抓捕美女呢,这怎么可能啊,难道阴艳门一点都不在意在自家门口前被人打脸?
“师叔祖,虽然没有证据,可弟子怀疑是那四个巡检所为,因为当初师尊担任县丞的时候和他们闹得非常不可开交,而师尊就是再一次出外巡视时被人伏杀。其他暴露的师兄弟也是莫名遇害,再加上整个县的官吏都更换了一遍,只有他们四个巡检因为是本地人而留任,城外治安都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所以弟子以为最大嫌疑的就是他们四人。”陈四咬牙切齿的说道。
沈飞点点头,看刚才宣读任命时那四个巡检的桀骜模样,以及在自己获得城外治安权后,他们立刻变成红色光点,说明这四个人还真有可能干出这事。
只是,他们不知道阴艳门的厉害?而且最主要的是,阴艳门外派的一个县丞居然那么容易被人干掉?要知道那一屋子的官吏可都能在地图上显示光点,说明他们都是人阶之下的货色而已。
有着这个疑问,沈飞不由好奇的问了出来,只是听到询问,那个陈四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师叔祖,弟子这些门外弟子没有什么好功法,又没有什么好资源,再加上资质又差,就是弟子师尊也才是九级武士,弟子更是只是五级武士。”
还有一个问题,也就是阴艳门的问题,这个陈四神色古怪的看了沈飞一眼,吞吐了一会儿,才小心的说道:
“师叔祖,我们阴艳门很厉害吗?我们都是师尊在门外收的徒弟,所以不清楚门内的情况,而且师尊只是说师门很强大,可也没细说师门的事情,只是向我们介绍了师门的一些标志,这也是弟子能够确认师叔祖身份的缘故。”
沈飞眨巴下眼睛,有点傻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外门十七代弟子,他有些想拍脑袋,一个外门弟子居然不知道阴艳门的实力?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过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沈飞就无奈的叹了一息,因为他想起自己也不大知道阴艳门的底细啊!比自己还弱的外门十六代弟子会知道才怪,甚至那个前任县丞遭遇麻烦了,想要求援都不知道去哪儿求好。毕竟外门弟子在阴艳门里就跟垃圾一样啊。
这样一想,倒也不怪这个前任县丞在外收的弟子不清楚阴艳门的情况了,也不怪对方一见到自己的狼崽标志就投靠过来,没娘的孩子就是苦啊。
而已经把自己当成阴艳门一份子的沈飞一想到这,立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好!既然你师叔祖我来了,就不会让你们再受到委屈的。现在城内还有多少我门中弟子?”
“师叔祖,城内现今就弟子一人,不过弟子掌握一班衙役,足有三十人,可都是弟子的亲信手下,足以信赖。”陈四忙欢喜的说道,说实在,他之所以一见沈飞就投靠过来,除了想要为自家师父和师兄弟们报仇外,也是想着找到一处靠山,在失去师父师兄弟们后,他孤苦伶仃的,那滋味可是万分难受啊!
“好!召集他们,随我去找那四个巡检报仇。”沈飞大吼道。
本来还满脸喜色的陈四,立刻脸色一片青白,慌忙摇手说道:
“万万不可啊师叔祖,一来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就是杀害我师尊的凶手,二来他们各个麾下都有上百巡丁,而且这四个巡检可都是实力强悍的九级武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