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想着能给人做点什么以换取报酬,结果,一家两家的全都冲她挥挥手“去去去,边儿去!”

    态度稍微好点儿的要数一家打铁铺。一老汉“钉钉咣咣”用铁锤敲击着一把铁剑,炉内的火实在烤的人无法忍受,阿蛮一靠近就退后了一步,探着脖子问他“大叔,请问这里需要佣工吗?”

    老汉一边将赤着上身的脖颈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把汗水直流的脸,一边朝身后的阿蛮打量着“你想当佣工?”

    阿蛮点头。

    “那不行,你要是个男人我还能勉强收你,可惜你是个女娃娃……”

    这是表示自己的说辞被肯定了?然而,并不。

    直到老汉将手里的铁锤交给了她,轮着铁锤一锤一锤敲打在那柄半残品的剑身上,才发现这活儿简直就不是人做的,再加上那炉内的高温,坚持没一会儿,阿蛮就投降了。

    “我就说吧。小姑娘还是刺刺绣,做做女工去吧!”身后传来老汉爽朗的笑声,丝毫没有嘲讽之意。

    好嘛,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换取报酬的。

    阿蛮失落的回了客栈,东临霸天一看到她,慌乱的神情都转变成了焦急。

    “阿蛮你上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到处找你!”

    阿蛮抬头,瘪着嘴看他,他才瞧见阿蛮脸上沾了些脏脏的东西,俨然快要成了小花猫,又忍不住逗笑他,伸手替她擦去“以后外出同我说一声,找不到你,我会着急的……不过,你这脸怎么弄成这样,不会是摔着了吧?”

    元方听她如此一问,将粗糙的大手从广袖里抖落出来,五指朝上,眼睛看着阿蛮的脸,大拇指同其他拇指来回掐着,眉头是越来越拧巴。方才道,“缘主,你的未来有着令人揪心的劫难哪!”

    “啊……啊?”

    “哦,也许元方我算的不准,但我的卦很准的,要不要来上一挂?”

    阿蛮眼皮一拢。吓死她了,原来是想要她算卦才说出这番话啊,可烧香礼佛已经花了东临霸天一些钱了,还有那个祈福带,若不是元方道主推荐,她都不知道这些。

    因此,堆笑拒绝了。刚好,东临霸天在大观庙堂门口喊她了,便趁机道别,出了大观庙堂。

    被东临霸天牵着一路往先前的客栈而去,手心的温度仿佛是共通的。她惊奇的发现,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竟能如此亲密无间,仿佛她和她娘亲一样,只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同娘亲之间不一样的情愫。

    那是什么,她不得而知,只知道,一想到明天就要同东临霸天说要分开的话,她的心里就一阵抽疼,踱的房门。

    很奇怪,往常东临霸天都会比她先起来,今天却睡在床上一动不动。

    阿蛮轻轻走过去,喊了他好几声也没见他应声。

    随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来,似是很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是阿蛮,刚要起身,却又倒在了床榻上。

    “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