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然夫人是什么意思,很满意?”

    靳封臣带着点薄荷清香的气息搔过敏感的耳畔,江瑟瑟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伸手去推搡他。

    语气娇嗔道:“我才不说,反正不是你想的意思。”

    瞧她红透的耳根,靳封臣笑得更放肆了,江瑟瑟没推开他反被带着滚到了床中央。

    两相对视,身体的温度都变得滚烫。

    靳封臣谨遵医嘱,十指交叉,缠着江瑟瑟适量地运动。

    换了种方式,让她承认他很厉害。

    ……

    一室旖旎,江瑟瑟根本就没有闲暇再去多想到底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江瑟瑟累得没能起来。

    迷迷糊糊间,听到靳封臣起床的动静。

    “瑟瑟,我走了。”

    额头落下晴天点水的一个吻,带着无限的眷恋。

    靳封臣像是要将她的面容刻进脑海般。

    “嗯,早点回来。”

    她嘤咛了声,半醒间,抱着他的脖子蹭了会,才放行。

    靳封臣满意地弯唇,下了楼,他将紫风喊到了跟前。

    “紫风,我出去的几天,需要你寸步不离地跟着瑟瑟,她要是出半点意外,你就可以走人了!”

    靳封臣眼角迸发出锋利的光芒,冷眼扫视着紫风。

    上次的事,他没有问责,不代表他就原谅她了。

    这是第二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

    对上靳封臣冷清的视线紫风浑身一凛。

    她咬咬唇瓣,眼里闪现过一丝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