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眼看向李勋甫,眸光犀利,眼中好似带着冰刀,直直的射在他的身上。
嘴角噙着冷笑,“可即便是她有罪,即将斩首,也无需将军惩治。”
“将军做如此越俎代庖之事,莫不是,认为我东晋是你李勋甫做主不成!”
皇甫昭这话中的意思罪责可就大了,直接说李勋甫想要篡位,越俎代庖,越过太子和皇上直接惩罚白莞莞。
听到此,李勋甫脸色刹时一变,立即下跪,神情悲戚,“皇上,微臣并当时并未多想,只是一味地想要替皇上和太子殿下着想,为了东晋的脸面着想。”
“太子殿下这般说微臣,微臣惶恐;自微臣入朝以来,已有三十余载;为了保护东晋国土,微臣冲锋陷阵,上场杀敌,从未有过不轨之心。”
“若是这次微臣做错了,皇上尽管惩罚微臣便是,万万不可给微臣扣一个这么大的帽子啊!”
若是被扣上谋朝篡位,那么整个将军府都完了,就连越贵妃与宸王也会受到牵连。
他没想到,皇甫昭竟然会如此能说会道,能将白的说成黑的,直接给他扣一个这么大的高帽子!
历朝皇上,最忌讳的便是有人逾矩朝堂之事,更何况,白莞莞还有太子妃的名讳!
想到此,李勋甫不由得感到心下一阵紧张,生怕皇上和太子会拿此借口做文章。
皇上冷眼看着李勋甫,面色清寒,声音低沉,“将军,此事,你确实逾矩了。”
听到皇上的话,李勋甫心下一颤,连忙抱拳行礼,张口刚要辩解,就在这时,皇上的声音再次传来!
“刺杀白莞莞,放火烧天牢一事,可是你做的?”
李勋甫顿时一怔,不明所以;抬眼看向皇上,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一丝凝重。
而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急忙反驳,“皇上,此事并非微臣做的,微臣只是让人给白莞莞下毒,并未让人给刺杀她!”
他当时只是让人给她下毒,没有成功之后,便停手了。
虽然他一开始也是想要找人刺杀她,但是天牢之内他丝毫安插不进任何人手,所以,并未刺杀,才会选择了下毒这一方法。
听到李勋甫这么说,皇甫昭深邃的眸子微动,一双冷冽的眸子幽幽的望着他,嘴角噙着肆意的阴鸷嗜血之意。”
“将军,此事不是你做的,会是谁?”
皇甫昭是不会相信李勋甫的话,他自心底里认为,刺杀白莞莞之人定是李勋甫安排的人。
因为,李勋甫是骠骑大将军,对天牢的构造极为熟悉;能不动声色,让人丝毫不察觉潜入天牢,杀人之后,又没有留下丝毫证据离开之人,除了李勋甫和越贵妃,他想不到任何人。
越贵妃前些日子有暗卫派人盯着,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而且,她对天牢内的构造并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