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能忍,也得是站在真能在邵斯衍面前与众不同的前提下。现在希望落了空,她又气又羞,一扭头就跑出去了。

    邵斯衍顿了顿,亲自给戚家的话事人,也就是戚音的哥哥发了条信息,告诉对方,刚才戚音来向自己敬了杯酒,然后就跑了的事情。

    那边很快回了话过来,是条语音,男声有些抱歉地道歉,说自家妹妹打扰到他的清静,让他不要介意。

    邵斯衍哪会介意?不管戚音抱着什么目的前来,到底让他得出了某个结论。

    因此他回复的时候,也就没多说什么。

    那边看到他不似平常冷冰冰的语调,心里却活泛开了。

    戚母刚好

    在旁,看到儿子沉思,提着心问:“音音没事吧?”

    戚沛忙说:“没事。妈,你觉得邵家的邵斯衍怎么样?”

    ……

    邵斯衍经此一事,觉得自己的问题怕是短时间内没办法解决,情绪更低了几分。

    他主意大,保镖们不敢劝,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只觉得心惊肉跳的。

    邵斯衍才刚结婚,家里人还怀着身子,他跑出来喝闷酒,还不拒绝其他女人的靠近——虽说最后把女人气跑了吧,但若是遇上个他看对眼的呢?

    只是到底他是主子,保镖们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二,没人敢真提。

    后头的酒,邵斯衍也喝不下去了。

    自己似乎真的只觉得池珺宴香软可人,其他人都面目可憎,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有点酸,又有点涨,还有点空落落的。

    他莫不是又病了。

    情绪不受控制的感觉,邵斯衍感受得够了,他并不喜欢。

    一仰脖将瓶中酒液全部灌入喉咙,邵斯衍一抹唇,眼中闪过狠意。

    他邵斯衍,绝不再做情绪的奴隶。

    一个不行,他就再试。

    天底下这么多人,总不至于只有池珺宴一个人能入他法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