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子手还保持着抓衣裙的姿势,脸也还在通红。
手指上残留着衣裙从手掌拂过的滑腻。
这滑腻就像是拂在了他的心头。
令他的心跳的飞快。
“拉这个不管用。”言芜把自己的长发塞进他手中:“你抓我头发吧,抓牢点。”
凌虚子:???
抓,抓头发不会疼吗?
其,其实拉着手不是更好点吗?
他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娇媚的犹如仙女般的姑娘利索里把乌黑的长发塞进他手里。
手指蠢蠢欲动地,好想在这长长的发丝上轻轻抚弄。
但身体僵着一动不能动。
他犹豫着问:“头发会揪的你疼吧?”
言芜想了想,可能疼痛感不是很严重。
但的确应该会疼。
所以立刻就又把自己的头发抽回。
抓住了凌虚子的大把头发:“那我抓你的得了。”
她没想过手拉手,拉着女儿也就算了,再拉这么个男人,怎么想都觉得古怪。
所以拉手的方式从最开始就被她抛开了。
凌虚子:……
他头发被她篡在手中,就好似心被她篡着了般。
本来“怦怦怦”跳的极快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就像是被人紧紧扼制,令他犹如牵线木偶般。
愣愣被言芜抓着的头发一起跳进界河。
界河的水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