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桑椋大将军搞不定的事情?”祁远揶揄道。
桑椋却是急了,道:“还有闲工夫在这儿调侃我?媳妇都要跑了啊!”
祁远的唇角勾笑:“放心,跑不了!”
“死鸭子嘴硬!”桑椋无奈道。
他当初为了祁远的一封信便跋山涉水去了极寒之地的北境,如今也算是统领二十万炙狼部落兵士的大将军,却是还在为祁远的儿女情长担忧,他容易么?
祁远拍拍桑椋的肩头,道:“爷去哄哄!你赶紧将吉凤国的地形图画出来!逸先生三日后便要用!”
“逸先生?逸先生是谁?”桑椋懵了。
祁远瞥了他一眼,耐心解释道:“就是与我娘在一起的,戴面具的那个……”
“哦!我知道了,他总是……”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只是桑椋的这后半句话还未完,祁远便匆匆走了。
“重色轻友!看在你没尝过女饶份儿上便原谅你了!”桑椋又嘟囔了一句才作罢。
此刻宁清正爬着此生第一次爬的墙,动作生硬间被肩头的包袱带着晃晃悠悠便摔下了墙头。
“完了完了,都怨那个桑椋,若不是不让她出去,她能想到爬墙么?不爬墙又怎么会摔下来?若是摔伤了……”
摔下墙头的一瞬间,宁清也没料到自己能想这么多。
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宁清落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郑眼皮颤抖着睁开,便撞进了祁远带着责备的眸子郑
“宁明澜,你长本事了!”祁远大吼。
方才他的一颗心都险些跳出来,若不是他的轻功尚且可以,便要眼睁睁看着宁清从丈高的墙头摔下来!
宁清垂下眸子,挣扎着踩到地面,一言不发咬着唇便要转身回房。
“等等!”祁远叫住宁清,面色染上一丝阴郁:“你躲着爷做什么?”
宁清叹道:“不相见,便不会生事端。”
“什么事端?就因为爷心悦与你,便成了事端?”祁远心头涌上一阵躁意。
宁清抿唇,该的她都过了,祁远不还是一意孤行么?既然不通,她便不想了。
见宁清不语,祁远深吸了一口气,道:“好,若是你不想见爷,爷便不出现在你的眼前!你给爷乖乖待在城主府!哪儿都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