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溪没有回头,却是准确地将她的手抓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狠狠嗅着她的发丝轻语:“你终于来了,隔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要将我忘了?”
“怎会?”
宁清心头泛疼,她即便将自己忘了,都不会忘了他!
额头传来温热柔软的触觉,顾君溪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我好生想你,所以忍不住了,将戚老贼的账册与其他证据给了父皇,父皇大怒,早上便将戚老贼发配到荣祭寺,择日问斩,皇后……垂死挣扎!”
“嗯”
宁清细心听着,心头却是高兴不起来。这些,是他人生的轨迹,这些,她无从参与,只是被他细细护在羽翼之下,像金丝雀般,叽叽喳喳地看着热闹。
临星台上传来一阵尖声大笑,在顾君溪与宁清身后,皇后一身华服,站上最高处向底下叫嚣:“来啊!本宫怕你们不成?!有这皇子给本宫陪葬,本宫死得欢愉!”
皇子?
宁清凝目看去,皇后手中抱着的正是一个的襁褓,其中还透出手挥舞着。
顾君溪一把将宁清拉着躲在台柱之后,皇后已然疯了!
宁清心头发颤,皇后竟是要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陪葬,狠毒至此!
汐颜摇头:“暂时没有,但熙妃暗中将太子唤了过去,像是要准备做什么。”
有德喜在,宁清想得到太子的消息轻而易举。
恰时一阵急匆匆的步子跑来,那扇年久的门被推开,德喜一路跑得气喘吁吁。
“主子!找……找到了!”
汐颜忙倒了杯茶递给德喜:“慢些,找到什么了?”
德喜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又喘了几息方道:“找到盗走皇子的人了!”
“是何人?”宁清来了兴致。
她太想知道,此人是不是与她想的一样。
“是……是皇后!不,是废后!”德喜有些莫名雀跃。
宁清眨眼,不由得将腮帮子托着思付了几息:“事情发展得有些快啊!”
她还记的顾君溪与她的两年,如今还不到两年!
“主子,太子遣奴才来叫主子去临星台。”德喜退后两步,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