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
德喜将那块顾君溪给宁清的玉佩与一锭银子递过去,原本出宫是不用给银子的,但这不是带着“假汐颜”,他心头不安。
侍卫见了银子眼睛一亮,顺手将银子踹入怀中,敛了笑:“德喜公公这次出宫倒是稀罕……”
侍卫的语速很慢,将玉佩还给德喜,顺带弯着腰瞥了一眼宁清。
“这是谁啊?”
“这……这是汐颜姑娘啊!”
德喜心中打鼓,头皮发麻,将玉佩递给宁清道:“快去快回!别教主子等急了!”
“慢着!”
侍卫皱眉吼了一声。
这下德喜更慌了,就差将忍着的眼泪逼出眼眶:“侍卫兄弟……怎、怎么了?”
侍卫目露狐疑:“汐颜姑娘要出去做什么?为何还遮着脸?”
宁清此时亦是慌的,不过她比的德喜强的地方便是她的身份,若是当真被拆穿了,仗着手中的玉佩他们也不敢为难与她。
她清了清嗓子,不悦道:“我牙疼,疼得都不能话了!怎的今日出个门都这般磨叽?!我出宫做什么是你该问的么?耽误了主子的事儿,是你担着还是我担着?!”
侍卫一听即刻怂肩,抱拳道:“汐颜姑娘请……”
宁清从鼻间哼出一声,喘了口大气,将方才紧张的情绪压下。
侍卫一听将身子躬得更低:“汐颜姑娘恕罪!”
宁清手中拿着浅儿的骨灰罐子,大踏步出了宫门,直教身后的德喜看傻了眼,将将咽了口唾沫,对宁清心生敬佩。
主子不愧是主子!
宁清出了宫门,却是被眼前的三条街道挡住去路,这三条路长得都差不多,走那一条能去永济院?
“妹妹?出宫办事啊?”
一张带着猥琐神色的面庞出现在宁清眼前,直直将她逼退两步。
此人她见过!
当初在永济院门口放出花蛇咬了祁远的,便是这个人,若是她没记错,他当是叫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