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两个女同志笑起来。
她们还是蛮喜欢沈均这样的小年轻的。
一路上,沈均就和这两位女同志聊了起来。
这年头大家都很单纯,有外人问,除了某些特殊身份的特殊事情不能说,其它的,像祖宗十八代,家里亲戚关系,有时候别人就是不问她们自己都能跟倒篓子似的倒出来。
这不,刚才聊到她们年轻那会怎么样,现在开始聊起自己的子女了。
她们的子女也像沈均两人这么大,甚至她们都有了孙子辈的。
“我家孩子要是有你们半分我们现在也不会这么头疼。”
“唉,儿子都是债啊。”
两个人絮絮叨叨,从自己说到子女,然后说到娶的媳妇,说起娶了媳妇的儿子,总之,只要起个头,后面就没安静下来。
沈均一开始还特别激-情的听两个女同志说话,后面简直不知道听了什么,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而这时候的吴妙云已经睡了一觉醒来,见沈均这样只是挑了挑眉。
活该!
在他跳坑之前,吴妙云明明可以阻止的,可偏偏,她就是没有阻止。
这么得意,是该被坑一坑。
不然吴妙云觉得自己不太痛快。
现在见沈均这样,吴妙云痛快了。
长途车开了几小时终于到了另一个城市,然后两人拎着包转了火车。
之后的时间,沈均再也不敢随便搭话了,完全就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架势。
这么折腾下来,也总算是回到了京城。
这时候学校已经放假,这年头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有钱,很多学生可能大学几年都不会回一趟家,车票太贵。
所以学校到了暑假是没有赶学生的,学生先前在哪个寝室住着假期照样可以住。
沈均把吴妙云送回寝室,自己依依不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