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和她做那样事情,现在居然又来恶心她。
“要是不怕牵连儿子,那就随。”盛靳年淡漠的开口。
温初安心脏狠狠的疼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盛靳年居然用宁宁威胁她,那不只是她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不是吗?
就如他所说,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盛慕年在他心里的位置。
温初安闭了闭眼,“盛靳年,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男人抿着薄唇,余光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好不隐藏的恨意。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宁宁的父亲是!我宁愿那个时候上的不是盛靳年的床,我宁愿和我发生关系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甚至是街边的乞丐,都比强!”温初安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说道。
一想到宁宁才那么一大一点就受尽了盛靳年的冷落,一想到那个孩子早早的就知道盛靳年是他父亲却从来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的事实,她就无法承受。
冰冷的夜风吹拂在肩头,温初安看着别墅门口温公管三个字,心里一片冰凉。
她想转头离开,可是一想到盛靳年的和,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
手指颤颤巍巍的按了门铃。
许久之后才有一个不熟悉的小佣人出来开门。
温芷晴是次日一早回来的,盛靳年亲自将她送回来的,两个人亲昵的说话声从楼下传来。
温初安/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包裹住,尽量隔绝楼下那片其乐融融的欢乐情景。
她昨晚回来的时候温家都已经睡了,知道自己是温初安,小佣人进去通报了一声她才进来。
她以前的房间已经被腾出来给温芷晴做衣帽间了,其他的房间她也懒得打扫,索性就挑了二楼角落里一间最小的客房。
浴室里,温初安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男人留在她身体里得痕迹让她有些在意,她的体质特殊,对避孕药过敏,温初安很怕,虽然她现在是在安期内,可是安期并不一定是真的安。
里里外外洗了很多遍,她心里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从昨晚到现在,差不多睡了三个小时,这会正式最困的时候。
“姐,姐在里面吗?”温芷晴站在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温初安懒得理,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只想睡觉。
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过一会,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温芷晴掩着鼻子进来,旁边牵着盛慕年的小手。
看到床上蜷缩着的人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