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怒自威,是妾身胆子太小了。”春南老老实实开口,自是不敢再说错一句话。
苏景砚点了点头,抿了口茶水而后看向苏景焕这边言道:“既说这白姑娘是皇弟你的人,但身为奴籍,卖身契又在这花楼,这你要怎么解释?”苏景砚开口,目光却看向白浅清。
“不如本宫替白姑娘赎身,白姑娘跟着本宫可好?”
“太子殿下这个玩笑开得可一点也不好笑。”白浅清浅笑回答。
“本宫可从不开玩笑。”苏景砚当即开口,仿若只要白浅清一点头,他便要掏银子一般。
苏景焕见状,偏过身子挡住了苏景砚的视线,后冷声开口:“皇兄有所不知,本王与浅浅早已达成共识,我也不会逼迫浅浅做她不爱做的事。”
“哦?这样——”苏景砚挑眉转头看向春南:“不知美人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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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又爱些什么?尽管说来,本宫定会满足于你。”
“妾身...”春南吓了一跳,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
“想不出?”苏景砚问道,也很苦恼般摩挲着下巴:“既是如此,你可想跟着本宫?”
春南闻言当即惊喜开口,满是期盼的连连点头:“妾身自然是想跟着太子殿下的!”
“甚好!”苏景砚拍了拍手,很是高兴模样:“若后日你得了花魁,本宫便为你赎身,将你带去京城。”
“妾身定不负太子殿下的期待!”春南当即开口,应下了苏景砚的话。
如此便是为白浅清树了个敌人,按照春南的性子,为了攀上太子,定然是要拿出全部本领的...
苏景砚又坐了一会,还命春南去为他跳了好几曲舞这才悠悠离开,苏景焕则是也跟着一起。
苏景焕不说,白浅清便也不会想要了解他们兄弟之间的那些事。
烟雨楼正常运转,白浅清也回了房间。
两日时间过得很快,转呀便到了花魁大会当日。
白日里尚且看不出什么,只道晚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湖边船家繁多,不少公子甚至泛着自家船只,只为寻个更好的视野。
平日只有富家公子尚会来的花街柳巷,平民也可随意进出。
待到演出开始,不少公子直接朝着台上抛铜钱,如此之下相比乐人,更高兴的则是这些平民百姓了。
时辰一到,白浅清几人需先乘花船绕这江水一圈,届时各家花船都在,而区分花船的方式就是各家的标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