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殷长生的注意力并不在此。
他盯着她身后，安倾桃的那张许愿卡。
不对啊，昨天挂的地方不是在这。
他不悦地蹙了下剑眉，走到了卫金秋的身边。
卫金秋转着圈子，忽然瞧见的跟前的男人，吓得直接跪坐在了地上，没有说话。
殷长生没有理会她，错过她的身子，伸手捻了捻红愿卡。
嗯，有人动过。
殷长生这才面色淡漠地冷冷睥了眼还跪在雪地中的卫金秋。
“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极冷，极沉，比这雪天呼啸的寒风，还要凛冽上几分。
卫金秋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水袖，缓缓抬起了头，杏眸羞赧地瞄了瞄他。
殷长生冷眸一顿。
和囡囡长得倒有几分相像。
真是晦气。
他不喜欢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一个像她的女人。
卫金秋见殷长生没有开口说话，柔柔地开口，“陛下……奴婢在此叨扰了陛下，还请陛下赎罪……”
“知道叨扰，还不快滚？”他的眼神十分冷淡，似那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透出阵阵寒气。
卫金秋心中一悸，眸间颤抖，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陛下……”
“再不滚，你就跪在这里等着吧。”殷长生取下红纸卡，将它挂到了原来的地方。
刺骨的冷早已从她膝盖钻入，满布全身了。
她打了一个寒颤，立马起身狼狈的离开。
殷长生望着她慌忙跑开的背影，眸中的冰冷添了几分阴霾。
那日多出来的气息，是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