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招二位进宫来,除了驱除邪祟以外,还有一事。”殷长生的手一直牵着安倾桃,从未放开过。
还时不时地冷冷瞟几眼玄尹。
玄尹倒未注意那么多,他将所有的目光都倾注在了安倾桃身上。
殷长生已感觉这妮子手心里沁出的层层汗意了。
“听说二位都是驱魔观观主的得力弟子,玄尹更是得到了驱魔一脉真传,不知是否还习得解蛊之术?”
殷长生直接略过驱魔观第一大弟子玄止,话锋一转,直接盯着玄尹看个不停。
安倾桃心跳得更加快了。
玄尹鞠了个礼,从容不迫道:“微臣也可解得一二,陛下是需要微臣……”
“你随孤来。”殷长生讥笑着招了招手,牵着皇后,进入龙宗殿偏殿。
留下茫然不错的玄止。
殿内飘着檀香,是先才道士们作法所留下的。
他压了压安倾桃肩膀,将她按在了椅子上,又从腰际取出一条明黄色绢帕,搭在她的左手手腕上,“小法师,请吧。”
玄尹虽心中疑惑,却神情平静地为安倾桃搭了脉象。
她的手被殷长生死死掐在桌子上,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他这是故意让玄尹知道自己的病症?
为何要这么刻意为之呢?
殷长生站在她身侧,剑眉下笼着一丝阴气,神情淡漠十分。
玄尹的表情瞬间便不对了,压在她脉上的双指都止不住一颤。
怎会如此……
这是已在体内潜藏了近二十天的催情蛊啊……
蛊毒发作之时,是何人解的?
是……
他缓缓抬起眼来,细长温柔的眸中第一次染上了几分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