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补充：“和你们一样，喝冰啤酒。”
光是这样说，就让小枕头有些兴奋，有种跟小伙伴一起在外闯砺、喝酒啖肉的豪情。
曲一岘忍不住搓了下手指。
陆眠之对小枕头向来纵容，但一些原则还是会坚守：“过会儿给你喝一点。”
陆眠之说的一点就真的只有一点。
曲一岘还是得点饮料喝。
“好吧。”曲一岘看了眼菜单，“那我喝橙汁。”
曲一岘更希望能像方子瑜他们那样，单手拉开拉环，或者是拿起子撬开瓶口。然后“嘭”得和别人碰杯，对瓶吹一大口。
那样做特别酷。
小枕头对“酷”总是有一种执念。
陆眠之也听出曲一岘语气里的失望。
但明天还要上课。在还不清楚少年酒量前，陆眠之不能让他像他们那样喝酒。
哪怕是酒精度数很低的冰啤酒。
“明天还要上课。”陆眠之下了扎橙汁，允诺，“春节我陪你在家喝，想喝多少都可以。”
正好也可以估一下小枕头的酒量。
万一哪天他不在小枕头身边，小枕头自己也能清楚喝酒上限。
曲一岘眼睛一亮：“好。”
***
这边小枕头高兴了。
那边庄奕和方子瑜的计划又被打乱了。
他们今晚聚餐的目的就是从曲一岘嘴里套话。
问问他今天身上这件卫衣是不是陆哥的，以及他对陆哥是个什么想法。
至今为止，他们还没见陆眠之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