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夏芒说着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大衣。
廖书焕转过身来，双臂反撑在栏杆上，面对夏芒。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廖书焕看着夏芒温柔地问。
夏芒停住轻踢路边茅草的脚，怔怔地回望着廖书焕。
“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之最近的生活一团乱麻。”夏芒沮丧地回答。
“哪方面？”
“各个方面，生活、工作、感情，都很不顺。”
“压力大的时候找个人倾诉一下会好很多，现成自己跑来的垃圾桶，你应该好好利用。”说着廖书焕指了指自己。
夏芒又被他逗笑了一次。
“对啊，笑起来多好看。”廖书焕感叹道，“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有一边有酒窝，一边没有酒窝，很可爱吗？”
夏芒摇摇头，露齿笑了一下。廖书焕的眼里有光，因为这笑又强烈了几分。
“跟我说说吧，有什么烦心事，都倒给我这个垃圾桶好了。”
夏芒想了想，尽量用简短的语言陈述了最近身边发生的事情。廖书焕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又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讲下去。
夏芒很快地说完，然后长嘘了一口气。
“舒服点了吗？”廖书焕望着她问道。
“好像是好点了。”夏芒停下来感受了一下，觉得心里发堵的那感觉有了明显的缓解。
廖书焕走近轻轻拍了拍夏芒的脑袋：“原来夏老师的小脑瓜里装了这么多事情，难怪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吗？”夏芒反问。
“对啊。”廖书焕肯定地说，“从第一次见你开始，到偶尔的聊天，我都能明显感觉到你并不开心。”
夏芒沉默。
“心里独自藏着这么多事，人都熬憔悴了。”廖书焕接着说，“说实话我看了都有点心疼。”
夏芒听了只好又拿出她的招牌假笑。
“别装啦！”廖书焕笑道，“笑的比哭的还难看，糟蹋了漂亮脸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