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溟却没看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今晚先休息。”

    “好!”烛方立马来了精神:“镜玄,那什么,你带狐绥去你房间挤一晚。”

    一听这话,狐绥顿时不乐意了:“不要,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镜玄拽着他便往门外走:“大师兄有道侣了,而且非常恩爱,你还是死心吧。”

    狐绥指着观溟,愤愤不平:“那他为什么能和哥哥睡一张床!”

    “还能为什么。”镜玄道:“因为二师兄就是大师兄的道侣。”

    “可他明明是哥哥的师弟!”

    “师弟又怎么了,没人说师兄弟不能结为道侣。”

    “那我不相信他们是真爱……”

    随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再看时,狐绥已经被镜玄带走了。

    屋内转瞬只剩下了烛方和观溟,没人说话,空气仿佛静止。

    不知道为什么,烛方总觉得回来后的观溟有些奇怪。一直冷着张脸,话也少得可怜,就跟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他不过就是没在原地等他,还顺手摸了几下狐绥的耳朵。

    就算他和狐绥抱了那么一会儿,但那也是狐绥主动抱他,又不是他自愿的。

    再说了,他会离开原地也是出于担心,谁也没想到会遇上狐绥。

    上次他没来灯会,自己可没像他这样。

    烛方越想越郁闷。

    他很少会有这种郁闷的时候。

    不管了不管了,

    爱咋滴咋滴,先去厨房找点儿夜宵。

    出门前,烛方还是说了句:“我出去一会儿。”

    观溟正在那儿默默擦剑,头也不抬:“嗯。”

    只会‘嗯’,都不问问他出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