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皇帝赐🝰🎱下牌坊,还赏赐了白银万两,够苏家发展成一方大族了。但是那一年干旱,西北大批灾民流落到了洛河城,我曾爷爷,也就是太爷爷的儿子决定用赏银帮助受灾百姓,那次之后苏家近乎散尽家财,但也救下了上万的灾民。”
苏贞说的眼睛泛红,但眼中尽是骄傲之色,“后来当地官员上报给了朝廷,皇帝大为感动,又赐下第三座仁义慈善牌坊。那一年我爷爷还没出生,如今都过去快六十年了🌓,苏家村许多人家都是当年的灾民后代,也不再只是苏氏子弟了。这么多年来,村里一直以当年先祖的事迹为做人标准教育孩子,只可惜我们苏家就再没出过状元了。”
白若竹走到牌坊下来,细细的观看上🟇面刻的字,上面记录苏贞讲的这三件事,但更为详细一些。
她看了半天才看完,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她没想到小小的苏家村还有这样的往🟇事,但很快她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