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与你待在一处,喜欢同你说话,喜欢你和我讲一个又一个有趣的事情,我不想回那个家,家里规矩太多了。”
裴珞疏拿起簪子,指尖在雕刻的凹陷中不断摩挲。
陈十一,这枚簪子,当做你给我定情信物了,你以后不准后悔。
回去后,他把陈十一的事情同他母亲说了。
“流放本就是罪身,是不能拥有私产的,身契,房契,地契都要如数上交,十一是如何跟随他们流放到此?侯府那些人莫不是蒙骗十一,其实他们手里并未拽着十一的契书?”
“十一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别人得到了十一的身契,然后转手送给了侯府。”
裴珞疏愣了一会,眼眸坚定地说道。
“娘,我要为十一赎身。”
裴母笑道。
“好啊,不过有几个事情你要想好。”
裴珞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娘,我都听你的。”
“你要给十一赎身,首先得是那边肯放人,而且,必须要找到十一的身契在何处,还有,你必须要准备一大笔银钱,你想想要如何才能挣到,最后,你得问问十一答应不答应啊?”
裴珞疏耳尖泛红,轻声细语。
“十一说,她喜欢和我在一起。”
裴母温和笑道。
“行,且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把十一哄到家中给你当媳妇儿。”
裴珞疏又是一晚辗转难眠。
次日清早,他又找到陈十一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要为自己赎身?”
陈十一眨了眨眼。
“你的意思是还能赎身?我可以不用做侯府的通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