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日思夜想,你有没想我?”
陈十一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的味道清香,很是好闻。
“想,那次在原州出海,风暴来时,第一个就想到,我不能出事,我还没嫁给阿珞呢。”
陈十一是很少将思念的话挂嘴边的人,但裴珞疏很喜欢听她说着最朴实的情话。
他左手环着她的腰背,右手扣着她的脑后,亲吻了她。
他好闻青竹的气息盈满她的思绪,心口甜丝丝的,仿若含了蜜糖。
裴珞疏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呼吸有点急,他看见陈十一双颊通红,但眼眸闪过疑虑。
“怎么了?不喜欢?”
“就感觉很是熟悉,阿珞,你以前是不是亲过我?”
裴珞疏笑了。
“嗯,梦里亲过你好多次。”
陈十一还想问什么,裴珞疏怎肯让她胡思乱想。
他的唇舌堵了她的嘴角,褪了她的衣衫,把红纱帷帐放下。
屋内,龙凤呈祥的长明灯,灯芯噗嗤炸了一丝轻声,轻晃的帷帐后,是极其压抑的呼吸。
帷帐的缝隙中,一只雪白的手臂伸了出来,双手紧紧拽住挂在顶上垂坠下来的紫红色流苏,指关节发白,似乎极其隐忍,而后,一只健硕有力的手臂也绕了出来,把拽紧流苏的手给抓了进去。
他的手指扣着她的手,滑入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握。
她被他闹腾得快要疯了,全身恍若火烧一般,又觉得被焚烧后被纡解的感觉很是不错。
原来,有一种痛,是可以快乐的。
被子凌乱不堪,四只脚滑出被窝,秀气的小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圆润的脚指头绷得紧紧的,他勾起脚背让她受力,谁料,她又去蹭他的脚踝,交织混乱,却又缠绵不断。
不知道闹腾了多久,她总觉得时间漫长,好不容易能睡了,却被身后一直抱着她的大火炉给热得满头大汗。
她推了推他,声音嘶哑。
“你往旁边睡睡,实在太热了。”
后面的他被推到一旁,顿时有了丝凉意,被褥掀开,他似乎下床去了,不一会儿,床的一边又有了响动,被褥掀开,他又靠了上来,紧紧抱住她,头顶上,却多了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