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带上方代雪,就那样拖着行李箱走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方代雪是庆幸的,庆幸她终于脱离了苦海,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可又是怨恨的,怨恨她的狠心,留她一个人在那。

    车子转了一个弯,进了新元利地下停车场,由于开车,方代雪比平日早到了十分钟。

    一大早的狭路相逢,在她刚停好车的时候,张含蓓的白色宝马也开了过来,而且停在她车旁边。

    两台同是白色的suv就这样相邻。

    张含蓓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呀。”

    方代雪没说话,只将车钥匙塞进包里。

    张含蓓冷哼,“素日里装的清高,云淡风轻,其实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吧,收起车来毫不手软。”现在她跟方代雪已经撕破脸了,在无人的情况下,根本没必要维持往日的大度和笑脸。

    “车是他买的,他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张含蓓仿佛听到了天大笑话一般,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凑近方代雪,语气阴森,“其实你很想爬峻宁的床吧,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