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看着方代雪，想问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疑惑地站在一旁。
一阵冷风吹过，方代雪将毛衣领子拉高了些，她的目光看着大门，一动不动，像一只安静蛰伏的野兽。
程宁观察了她一会，想到喻峻宁的临时改价，以及刚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流汹涌，隐约猜到这两者应该有点关联。
只是这和张正男，警察有什么关联。
除非，正当他要开口问明白时.....................警察领着程谨明和他身边的人从里面出来。
程谨明，还算体面，表情没太慌乱，只是口中一直说道，sir，误会呀，我没有绑架谁，这是一个误会呀。
路过方代雪，他眼里含着浓重的警告，脸上带着阴狠。
张正男挡在方代雪面前，提醒道：“方叔叔在警察局等你，我也相信警察不会误会每一个好人。”
此时，程谨明脸上才有点异样，眼中明显不信，他不信方大春能被找出来，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警察脸上露出不耐，推着他上车，程谨明一直在回头看方代雪，张正男二人。
直至车门被关上，张正男才从方代雪面前挪开，温声道，“走吧。”
他们也要过去做笔录，和一些其他的事情。
方代雪点头，两人上了车，待车开走时，喻峻宁才从里面赶了出来，“她呢！”
程宁指了指前边，车早已不见，空中只留下一缕车尾气。
.................................
警局，办公室。
方代雪正在做笔录，室内开着空调倒也不冷，女警察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张正男坐在旁边位置等她。
方代雪很早就联系了他，告诉了他这件事。
他暗自打探消息，好不容易在昨日查到一点蛛丝马迹，两人约在私宅见面。
他知道她不敢先报警，因为不敢去赌，稍微有差池，方大春性命就有危险。
而他可以从他婶婶，程丽虹那下手。
程丽虹自从张含蓓没了，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