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君夙折将要打点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石盘和常起运他们。
他们这些人一直在京城周边活动,所以他这一次也没打算带他们走。
因为他们留下来,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君空阑迈着小短腿,磨磨蹭蹭的从门口蹭进来。
“阿爹。”
“进来!”君夙折站在书柜边,面无表情:“把门带上。”
君空阑小心翼翼的关了屋门,转身低着头,嗫嚅道:“爹,对不起,我那天是,是看那个东西很重要,不想他落在坏人的手中,所以才,一时情急之下,才露出了翅膀。”
君夙折没有说话,推开书柜上的机括,露出一条密道。
“跟我进来!”
密道很长,但是很干燥,也很干净。
君空阑第一次进密道,好奇又紧张:“爹,这是什么地方?”
光线照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灵位。灵位上什么都没有写,光秃秃的,闪着木漆的黑光。
君夙折点燃蜡烛:“跪下!”
他的声音很沉,很冷,君空阑还是第一次听到。
“爹?”
“跪下!”
“……”
君空阑不敢违拗,“砰”的一声重重跪在了蒲团上。
君夙折点燃三炷香,拜了拜:“知道这里拜祭的是谁吗?”
君空阑茫然的摇摇头。
君夙折递给他三炷香:“是你父亲!”
“……我父亲?”君空阑大吃一惊,手里的香险些掐断了。他的记忆中,只有一个疯疯癫癫的母亲,还有父亲的那一个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