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又有些馋了,先让墨汁去拿了几个饼填了填肚子。
肚子饱了,她才有精力思考。
“出现那件事是在越国和西月使臣进入大胤时发生的。要说两国中,跟大胤仇恨最大的,当属西月。”
“可是从我与灵仙公主的对话中,我发现她不是这次暗杀的主使者。”
霍臻道:“西月嫌疑的确最大,不是公主,那就是别的人,太师?西月国主?或者……国舅爷?但要是国舅爷的话,也说不通吧。他和越少知有奸情,除非狗咬狗。国舅爷也怕越少知出卖他,所以对他下手?”
宋瑛轻轻点头,“这个理由也说得通。如果真是国舅爷指使,那我们就可以看戏了。”
霍臻道:“就算不是国舅爷,我们也可以看戏啊,反正他们要杀的人是越少知,又不是我们。”
宋瑛:“你忘了一个我刚才说的细节,黑斑夺靠气味吸引,且我查过了,这种诱黑斑夺攻击的气味,不是一时半儿就能起效的,必须是长期的沾染,至少要一年。”
霍臻眼睛左右动了动,“你是说,越少知身边有想害他的人?”
宋瑛:“我和他生活了两年,也去了解了他两年,不说全知,至少有个七八。能近身和他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就是于梁,其次是温峻、然后还有一个人,宁王越少宁。”
霍臻:“那王府里伺候他的下人呢?”
宋瑛:“他心思深,除了于梁无人能靠近他,就连我也只负责为他穿衣解衣,我们两个躺一块儿,中间都隔着距离。”
想想那时,她怎么都无法走近越少知,躺一张床上,无非就是多个占床位的,最要命的是腿都不敢乱伸。
不过现在好了,她可以随意把腿放到霍臻身上,冬天贴着他还特别的暖和,炭火钱都省了。
霍臻笑道,“这么说你也有嫌疑咯。”
知道他说笑,宋瑛还是忍不住朝他大腿内侧掐,看他痛得嘶气,又替他揉了揉。
霍臻哪里经得起她的指尖无意,“别,我自己来。”再揉下去就不能好好谈事了。
宋瑛收回手,说道:“以越少知的心思和能力,他定查出幕后指使者了。但这件事好像沉入海里,没有一丝的消息透出来。”
“你都说他心思深了,你一没跟在他身边,二来本就不想管,肯定就不知道咯。”
宋瑛:“对哦。”
霍臻:“傻。”
“恩?”
宋瑛一个鼻音上扬,霍臻拍着自己的额头,“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