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悔了?”听发儿这么一说,宋瑛哈欠哈了一半收了回去。
“奴婢也不太明白。今日您同王爷说话,奴婢怕王爷对您不利,可小侯爷说不会,还说王爷后悔。”
“郡主,小侯爷说的这个王爷后悔,怕不是指因为帮着制药,耽误您和宋泠小姐对弈了?”
王爷那么厉害的人,肯定从上次垢石的事知道,宋泠小姐和郡主不对付。
宋瑛眯了眯眼,“宋时鹤真这样说的?”
“恩恩,但不知道是不是奴婢理解的这个意思。”
宋瑛侧躺着下去,发儿拿过两个软垫,分别垫在她的腰后和肚子下,然后继续扇扇子。
一股股凉风扑面而来,宋瑛享受得闭上眼,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呵笑出声,“宋时鹤想错咯,大错特错,越少知可不会后悔。”
发儿还就着自己的思维,说道:“奴婢也觉着。您和王爷同床共枕两年,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亦或者宋家对您的不屑与挑衅,王爷从来都是事不关己,可从来没见他后悔过,更别提什么提醒你注意什么人、什么事了。”
宋瑛:“傻丫头,宋时鹤说的后悔不单单是这个呀。他说的是,王爷后悔与我和离了。”
“啊?”发儿惊得停下扇子,很快反应过来,继续扇着,“小侯爷怎么会这样想?”
发儿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小侯爷脑子好像不大好。
“宋时鹤是男人嘛,以为男人了解男人,可是他们忘了,和越少知睡一张床上的人是我啊。”
“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同床共枕两年,越少知要真后悔,早在与宋婼儿苟且后就坦白与我说了,哪儿还等到现在啊。”
发儿默默点头,“郡主说得对。”过了会儿又加了句,“郡主也说过事无绝对,那要是咱们想错了,王爷真的后悔了呢?”
宋瑛翻了个身,睡意已浓,迷糊道:“那就是他犯贱呗。”
“喔……”发儿又点头,小说话本里写的,男人犯贱追爱,真的会有吗?
*
屋里气氛阴沉得可怕,于梁只能屏着呼吸,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越少知揉了揉额头,“温峻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人已经找到了,但是……”
“直说!”
“是!人虽然找到了,但记忆全失,不愿意跟着小侯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