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宋时鹤询问宫女。
“郡主画了一幅画,然后姑娘就这样哭着跑出来了。公主担心,便令我等出来安慰姑娘。”
关于宋瑛的画作,宋时鹤是知道的。
他蹲下身,轻轻拍了下婳婳的肩头,“你已经尽全力了。”
婳婳一听,哭得更大声了。
……
约莫哭了半刻,婳婳才止住了哭声,她抽抽着说道:“我、我以后、嗝、再也不去、去将军府了……”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啊。”
众人转身望去,原来宋瑛出来了。
她的身边是越修辕和华公主。
端看二人的神色……很难评。
宋瑛倒是满脸喜色,走路都带着风儿,“好啦,我们该走了,陛下还有折子未批呢。公主,改日咱们再一起切磋画技呀。等我家男人回来,我让他给咱们做样儿。”
华公主脸颊微微一抽,“呵呵,好、好啊。”
宋瑛看向商遇季,“表哥和我们一起吧,我先送你回府。”
商遇季:“好。”
宋瑛转身又对越修辕福身行礼,“陛下,我等就先告退了。”
越修辕还在恍惚中,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去吧……”
出了宫门,婳婳借口要去男澡堂洗眼睛,不等宋瑛说话就先飘忽忽地走了。
宋瑛不解地问宋时鹤和商遇季,“她说洗眼睛是什么意思啊?”
商遇季摇头表示不知道,宋时鹤问她,“你究竟画了什么?”
宋瑛得意地抬起下巴,“当然还是以婳婳为样儿,我也画了幅她呀。”
宋时鹤松了口气,不是画霍臻就好,不然以后将军府的威信就不存了。
“那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