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鹤这一趟跟着温丁义去,自然也受了染,跟着别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
宋时鹤道:“阿姐无须担心,我自能护住自己。”
宋瑛轻恩了声,看着弟弟眉眼不同以往的自信,看来出门一趟学了不少。
也是,若还是原地踏步,最后遭殃的可是自己。
“阿姐的解药做得如何了?”
宋瑛叹气,“别提了,进展不大。越少知怕我累死了没人给他做药,‘好心’的给我放了几日假。”
昨日捣腾了一天,啥进展都没,烦。
“明日我与几位大人约了去岚山,阿姐可要去?”
又是岚山。
“不去,懒,不想动。”
一来不喜岚山,二来宋瑛是真懒。
在宋家和王府,她轻松不了,也不敢轻松,如今嫁到霍家,男人不在家,偌大的将军府就她一人说了算,是以懒态尽显。
宋时鹤被宋瑛那懒散的模样逗笑了。
“那不如叫风月堂的姑娘们来府中为阿姐解闷?”
宋瑛猛地坐直,“对哦,婳婳。”
宋时鹤:“她怎么了?”
宋瑛:“你走后,我将婳婳推举进宫,让她教华公主作画。这些时日我忙着制药,都忘记问她公主学得如何了。”
逐命墨汁请来婳婳。
宋瑛迫不及待道:“公主画技如何?”
婳婳眼睛曾曾发亮,“公主当真有作画天赋,我只指点一二,公主便掌握了技巧,已是得心应手。”
“你手里可有公主的画作?”
婳婳摇头,“公主画作岂能私自带出宫,若是郡主想看,不若明日一起进宫?我与公主已经约好了。”
宋瑛高兴拍掌,“这倒是可以,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