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峻伸着懒腰回答宋瑛的问题,“越少知他后悔了,他想要你,是不是很开心?”
宋瑛就知道他这狗嘴说不出正经话。
“霍臻如何了?”
温峻回身冲她眨了下眼,“你算啊,猜啊。”
宋瑛想抄起什么东西砸他,发现这屋里,除了几个家具柜子,连个茶杯都没留一个,要吃要喝都是左印现端来的,用完了就拿走。
最无语的是,连她自己头上的发簪以及她的袖剑也被收走了。
总之所有能成为利器的东西都没有。
宋瑛摸了摸头上的发绳,早知道刚才用这个把他勒死算了。
用过午饭没多久,宋瑛只觉身下黏腻,已有预感的她立刻走向屏风后,撩起裙衫,还真是见红了。
稳婆见此说道,“娘子莫慌,这才刚开始,等会儿若是痛了,您跟着我说的做,先上床歇着吧,保存体力。”
温峻从外走了进来,见稳婆扶着宋瑛上床,调侃道,“你又睡?当真是母猪转世。”
稳婆说道,“娘子要生了。”
宋瑛深吸一口气,坐在床上对温峻说道,“帮我准备些东西,我需要先喝碗汤。”
她得把气力补足了。
温峻收敛神色,不说答应也不说拒绝。
但宋瑛张口每说出一样东西都被他记着。
末了,宋瑛说道,“先把东西弄回来,然后再听我说怎么做。”
温峻行至屋门,忽而又顿住,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坐于床上的宋瑛才转扭头离开。
“娘子莫要紧张,待羊水一破,那才快了。”
又开始了阵痛,宋瑛做了个呼吸,对稳婆说道:“我好像还忘了一样东西,麻烦帮我叫我男人回来。”
稳婆去了没一会儿回来说,温峻和左印都不在,这院子就剩她们两个。
既已确定无旁人在,宋瑛调整呼吸,问稳婆,“我男人脑子有病,听信风水先生谗言,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我生产,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稳婆回道:“娘子可问倒我了,我是水乡镇人,坐了大半天的马车才来此。这地儿,我还真不知,我也是第一次见在这地方修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