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老大和手底下几个心腹,商量了半天,终于制定出一个既能保全自己,又能悄悄把手伸到省城的计划。
结果,等到他刚开始悄眯眯,想把他的老手伸出老巢。
就发现,情形不对了。
“老曹,倒是没听说,你和南方省城司法部门的某某某交情不错啊。”
他的手还没伸到省城,就有死对头来他面前阴阳怪气了。
“是啊老曹,你什么时候在南方那边,也有自己小帮派了?”
甚至有人直接这么跟他开玩笑,吓得曹家老大当即老脸黑沉,“什么小帮派?我奉公无私,敬业廉洁,你们可不要给我乱扣帽子!”
要是真被扣上搞小帮派的帽子,别说往上挪了,就是他能不能安稳退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自从这次之后,但他想把爪子伸出京都,立刻就会被人发现,吓得他再也不敢轻易,把爪子往省城那边伸。
“到底是谁!是谁出卖了我?!”曹家老大觉得,应该是他的心腹当中,有人当了叛徒。
不然,他的计划那么隐秘,别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曹家老大气得把书房里,一块他最喜欢的古砚,给扫到地上,瞬间给摔成八瓣了。
又把他给心疼得哟!
差点儿血压爆表,嗝屁过去了。
“到底是谁!谁背叛了老子!这时候自己站出来,看在往日咱们那些交情的份上,老子就饶过你这一次。”
屡次只要他一冒出“触角”,立刻就会被发现,几次之后,曹家老大忍不住,把他的几个心腹都叫到书房来了,他的脸色就像古代那些专门做行刑的刽子手,黑得吓人,目光更是凶恶让人不敢和他直视。
他一个一个地审视着眼前的心腹,见他们一个个似乎没有想出来招认的意思。
他又阴恻恻地说道,“要是等我查出来,你们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心狠手辣了。”
“头儿,我们自从跟了你,就绝对是跟你一条心的,如果我有异心,不需要你动手,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有人站起来做了个榜样,其他几个,也赶紧有样学样,也都竖起三根手指头,信誓旦旦地发起毒誓。
他们这番表态,一个表现得比一个更真诚,曹家老大也着实看不出来,到底谁才是叛徒。
他总不能随手一指,胡乱地把罪名扣到某个人头上吧?
可是若真的像他们说的这样,谁也没有出卖他,那他的那些死对头,是怎么精准知道,他每次朝省城悄咪咪伸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