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钊憋屈地叹了口气,“对方可真够沉得住气的,拿了这么久,竟然一直没动作。”
现在,他们的身份又不比以前,可以利用职权查到许多不让碰的信息。
魏骏昭皱着眉毛,“对方的意图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之前猜的那样,想用木簪子来嫁祸白雪,我想来想去,在和我们有过节的人里面,能经常接触到案发现象的,也就只有京都曹家。”
刘锦钊也时时和魏骏昭做到信息共享,知道京都那边的情况,闻言不由也皱起眉头,“曹家那边现在不是分身乏术?我倒是在想……”
话到这里,他斜眸朝魏骏昭看过去,打量着他的脸色。
“你在想会不会是那个人动的手?”魏骏昭也朝他斜眸过来,直接把他还没说完的话,给补充说完整了。
刘锦钊也没囧色,老爷子毕竟是魏骏昭的生父,他怕自己把话说得太直接,让魏骏昭难受。
对于生身父母,最初魏骏昭也是有期待的,不过,后来知道邹老爷子的那些作为之后,他对这个生父就再也没有期待了。
“不会是他,”魏骏昭笃定地说道,他倒不是相信邹老爷子的人品,而是,“现在,他说得好听一点,是在疗养院养着,说得难听一点,他被软……禁在疗养院里面了。”
疗养院给配备的生活秘书,都被曹家换成了他们的人,邹老爷子这些天是想蹦跶,都蹦跶不了。
他现在就像一只折冀的鸟,自己尚且自顾不暇,根本分不出精力再去做的事情。
刘锦钊不知道啥时候点了支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将烟吐出来,“那会是谁?”
氛围无一例外地,又陷入沉默。
如果知道这次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他们还用得着在这里浪费脑细胞?
魏骏昭还得赶回头明市,便没有久坐,十几分钟后,他便先行离开了。
启动车子之后,想起刘锦钊刚才说的话,他把车子调个头,去了趟位皿路,把那条路逛了一圈。
那条街,以歌舞厅居多,还有两家酒馆,都是晚上才做生意的。
这会儿是大白天,整条街都很冷清。
魏骏昭也没有下车,只是开着车子,从疑似发现木簪子的那家歌舞厅门前驶过。
歌舞厅大门紧闭,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
其实,他也知道,这一趟过来,是不会有收获的,但是在启动车子那一刻,就是想过来看看。
这会儿看过了,他便直接操控着车子,驶离省城,往头明市而去。
他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都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孩子们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