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若真是游戏,随便怎么挪动。但这是现实,一个不好减产甚至绝产。”
也就她们不靠地里的产出过活,才能说的如此轻松。
祝明月:“种药材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林婉婉吐一口气,“赵大夫不是退休回乡了吗,打算去找找他。就算不过来,当顾问给点意见也好。”
林婉婉在药学上瘸了一条腿的事,但凡熟悉的人都清楚。
虽然现在辨药已经不成问题,但多数时候,还是一个趴在《神农本草经》上赵括。
这么一想,身边的赵括真是各行各业都有。
祝明月不懂种植药材,不过都是土里种出来的东西。“到时拨你两个菜农照应着。”
林婉婉解释,“祝姐姐,种药不是种菜!”
祝明月有充分的理由,“挖土浇水这些活计,是你能做,还是赵大夫能做?”
老实说,赵大夫哪怕农家出身,抛下农活从医数十年,挖地的本事恐怕和林婉婉半斤八两。
千头万绪,堆在祝明月眼前。
正如林婉婉所说,她们好像在玩一个种田小游戏。不同的是,游戏中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轻松将农田禽舍工坊安排妥当。
而现实是,一旦工程开启,每时每刻耗费的人力物力都是真实的。
好在她们还有一个月时间,慢慢筹划。
戚兰娘从田地边回来,“明月,看过地里的麦子蔬菜,地力一般。”照品级来分,肯定够不上肥田。
祝明月早有预料,靠河近水,管理如此粗放,原主家估计不怎么细心照料。
若是以前,祝明月说不定直接拿豆渣填地,能挽回一分是一分。
但现在豆渣是可供人饱腹的食物,草木灰和粪便供不上,只能另想他法。
祝明月眼神望向不远处的山岭,“到时从山上挖些腐土回来。”大山是一座宝藏。
戚兰娘不知这种办法,“有用么?”相处久了,也知道几人学识丰富,但通常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吴岭等人常腹诽段晓棠路子走的野,其实不是野,她走的是堂皇大道,只是知晓方向,辨不清脚下的路。
只能四处蒙头乱撞,希冀找到最近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