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林婉婉背着药箱回家,进门趴在桌上说道:“白二抑郁了!”

    祝明月不以为意道:“确诊了?”

    谁抑郁,白湛都不可能。

    最多因为忌口,生会闷气。

    林婉婉翻一个花手,“今天去给令姿把脉,你们猜我看见什么?”

    赵璎珞不屑道:“还用说,白二。”

    林婉婉不再故布疑阵,公布正确答案,“白二孙二两对夫妻,坐在一起打麻将。”

    “这胎教,绝了!”

    段晓棠:“这有什么,秀然生六筒的时候就在打麻将。”

    不然这如雷贯耳的名字,怎么来的。

    林婉婉晃晃脑袋,“白二摸牌打牌都有章法,但眼睛里的光没了。”

    段晓棠:“莫非是想离家出走,被梁国公知道后狠削了一顿?”

    林婉婉摇了摇头,“我看他身上没伤。”

    长安别管什么门第,教子都崇尚体罚。

    白湛身上若是有伤,孙无忧肯定面有忧色,时时关切。

    祝明月:“估计是被思想教育了?”

    段晓棠:“什么教育,能把光训没了?”

    祝明月:“这恐怕得问梁国公本人了。”

    为何姓白,对亲儿子下手却这么“黑”。

    与祝明月有相同感慨的,是站在并州街头的柯乐山。

    他吐槽的对象是冯睿晋,至于冯睿晋下手的对象,自然不是他儿子,而是亲兄弟。

    兵部公干的队伍同左骁卫一同来并州。

    还未行至半途,便传来了前线战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