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好奇!

    孙安丰想了好一会,“好像是男的背信弃义,另攀高枝!”

    温茂瑞:“抛弃糟糠!”

    白秀然强调:“只是订过亲。”没成亲。

    徐昭然少有盯着一个男人的脸看许久,终于确定,“这就是你们上次说的‘单眼皮’?”

    林婉婉问白秀然,“徐大公子知道多少?”

    白秀然:“就知道这么一点点。”

    徐昭然半点没有的“感同身受”“物伤其类”的感觉,他和褚生又不是一类人,“难怪你们那么高兴。”

    林婉婉言不由衷,“怎么会呢。”

    另一头钱掌柜故意和孙掌柜说话,也是说给周围人听,“赵娘子在东市行走,知根知底的,没有半点风言风语传出来!!”

    孙掌柜来连连点头,“对对,我们背地里说她是钱串子,但行得正坐得端,从来没说是狐狸精。”

    赵璎珞:“我家与褚家世交,自幼订的娃娃亲,后来褚家举家搬来长安。两年多前,家父过世,我在家乡无处存身,热孝过后,千里迢迢来长安投奔褚家。”

    “岂料褚家不仅将我赶走,还污蔑我家收受财物,已然退婚。后来打听才知道,褚生与人私定终身,怕我耽搁他前程,才悔婚的。”

    “我可以不要这门婚事,但不能背负污名,让家门蒙羞。再度拿着信物和婚书去褚家对质,名正言顺的退婚。”

    “此事,晋昌坊坊正和街坊邻里皆可作证。因为你,我在长安两年,大慈恩寺一次都没去过。”

    “我从前说你褚家满门上下,撒谎成性面宽心奸,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一样不占。现在还这么说!”

    戚兰娘气喘吁吁跑进市署,将一个卷筒交到赵璎珞手上。

    赵璎珞从中抽出纸卷,展示给市令和围观群众看。“这是当初的退婚书!”

    市令眼角抽抽,他不是京府两县的亲民官,平时多处理的商业纠纷。

    头一次见把退婚书装裱起来的,看来赵璎珞是真的非常厌恶褚家。

    赵璎珞之所以独辟蹊径,装裱退婚书,无非某次祝明月开玩笑,这是她的放身契。

    孙安丰点点头,“好像就是这样。”

    赵璎珞的事清楚明了,争辩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