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木然道:“你看我的表情。”
段晓棠脸上没写数字,李君璞:“你是不是从没钓上过鱼?”
段晓棠气到差点跳脚,“怎么没有!我在永安渠钓上来过,学海他们可以作证。”
李君璞:“鉴于你们的关系,亲兵的话,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段晓棠冷哼一声,“闭眼听,还以为是无咎说的呢。”
“你的嘴脏了!”
李君璞愣住半瞬,直接追过来,段晓棠早逃之夭夭,两人绕着徐昭然夫妻俩做圆周运动。
哪怕明知没有危险,徐昭然依旧把手护在白秀然身上,无奈道:“又怎么啦?”
段晓棠从“人肉防线”后探出头,求饶道:“李二郎君,是我错了,行不行?”
“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李君璞:“你错在哪?”
若非要说出个一二三,反省出七八百字心路历程——段晓棠挺直腰杆,“那我没错!”
破罐破摔,你能拿我怎的!
李君璞发现果真没有“反制”段晓棠的法子,倒把自己气笑了!
白秀然:“刚刚说什么呢?”
段晓棠下巴指指李君璞,“讲学海可以证明我钓上过鱼,玄玉第一反应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这些年县尉法曹没白干呀!”
徐昭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换从前李君璞想不开的时候,说不定一句话能郁闷一整日。
现在不说全想开,能反追段晓棠,可见心底介意也没多少。
另一头,林婉婉催促白若菱,“菱啊,不用看无咎的脸色,他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经验之谈。
孙无咎摸牌,主打一个气定神闲,不管输多少,范是拉起来了!
白湛过了这村没这店,等回长安,又是清汤寡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