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之前的风波,不仅李君璞被退亲,李君璠的亲事亦不成。
李君璠非承嗣子,婚事没必要严苛。
妻子只要家世人品过得去,本人又愿意,李君玘没有理由反对。
再者当地娶亲,有助于打开局面,站稳脚跟。
李君璞吩咐随从,“带几只野鸡先下山,请段郎君看着料理。”
他们收获最多的是野鸡野兔,但李君璞哪怕未成亲,也知道孕妇对兔子有些忌讳,故而只让送野鸡下去。
山下白若菱吹着蒲公英,兴奋过头,脚下不由得动起来。
靳华清一盆烧烤吃完,百无聊赖,望过去不解道:“她跳的什么?”
薛留抬头看一眼,复有低下头,闷声道:“跳错了!”
手势不对,步伐更不对。
温茂瑞一两年不在长安活动,新花样知道的不多,“时兴的舞蹈?”
薛留否认,“不是。”想了想,还是得提醒一声,隔得远,找不到人传话。
只能高声喊道:“跳错了要遭罚的!”
不是被人罚,而是“神”罚。
白若菱若知道她跳的是什么,自然会停下;若不知道,不知者不罪。
白若菱闻言果然停下,审慎地确定喊话人员,又是那个好多管闲事的。
有段晓棠在上面压着,这群右武卫将官,闹不出事,白若菱才敢过来质问,“哪里跳错了?”
明明是照着法会上道长的步伐练的,只是没学会手势和咒语。
话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说,薛留只能示意到一边去。
白若菱打量四周,亲朋好友都在,和薛留往旁边挪了十来步。
薛留缓缓道:“坎双艮只步交乾,震上双飞兑亦然。坤只离单双步巽,三台归去便朝天。”
“行步时,立于地户巽上,面向神坛,握固闭气,叩齿存神。
先举左足,踩于离卦,右足踩坤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