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竟有如此解决办法,哪个大聪明想出来的?
范成明暗道,说娶就娶,谁知道受侮辱的女眷是小娘子还是新媳妇。
人家只是和罪官是同族,不代表同罪。
你想娶,人家想嫁么?半夜一簪子戳死你!
吴越声音冰冷,在夏日都透着寒意,“江南大营,过往是这般处置的吗?”
孙文宴立马否认,“绝无此事!”
结果却是江南大营将官集体沉默。
秦景好好一个孙文宴的心腹,前途无量的将官,为人仗义,好交朋友,为何偏偏对孙安世不冷不热,他又不打算去烧其他公子的灶?
范成明眼睛一亮,你们还真干出这种事来!
孙文宴一看这反应,哪里不明白,必然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现在没必要闹出来,待会回去细细查问。
胡宁求到孙安世跟前,“世子,属下以前立过功呀!”
吴越:“胡校尉的功劳,吾与荣国公会如实上报,你的家眷会有优抚。”
向来作装饰的长剑,实则锋利,刺进胡宁的心口。
“受害者亦会替你安抚。”
胡宁的所作所为,往小了说是触犯军规,往大了说是不遵吴越和孙文宴的命令。
段晓棠说吴越身上哪里都是忌讳,但真正的忌讳只有一条——坏他事。
胡宁,就是在坏他事!
堂中众将官也没想到,吴越的面糊性子,会亲自动手。
吴越命令道:“其他三人,推出去斩了!”
“晓喻全军,以儆效尤。”
不论是江南大营的同袍,还是孙家父子都没话说。
一路三令五申,孙文宴已经处置过几个,还看不明白,撞到吴越手里,不死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