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列巴为何物的右武卫将官,身后彷佛一阵阴风扫过。
不过讨伐高句丽,至于用上这等杀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全永思:“段校尉,我们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
段晓棠:“待会你就知道了。”
全永思再看一眼帐中其他人的面色,一个赛一个难看,尤其是江南大营的人。
周浦和这样的小年轻脸都拉得八百里长,可不是出大事了么。
将官们陆续进来,段晓棠和庄旭官阶低,只能起身,站到第二排去。
范成明倒是能坐下,可惜坐到尾巴上。
宁封轻轻拍他肩膀,小声问道:“范二,出什么事了?”
风向变了、船翻了……周围一片耳朵竖起来。
范成明斜睨一眼,“大事,待会你就知道了!”
又是“待会”,到底出什么事?
出征前动员也不可能是这副沉重氛围,难不成辽东大败?
孙安世返回江南大营,将将校们通通叫来,若有人问起,只回道:“稍后父亲自会交待清楚。”
吴越的帅帐规制本就大,将校们一进来,站得满满当当,颇有一股人才济济之感。
两边楚河汉界明晰,江南大营来的是将校,两卫大营管得精细,将官有一个算一个,都来了。
人人都以为自己声音小,夹杂在一起,热闹得仿佛菜市场。
俞怀光大吼一声,“肃静!”
军中自有法度,立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孙文宴暗叹一声,“世子请说。”
吴越:“嗯。”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开口更合适。
“收到消息,镇守黎阳仓的楚国公杨胤,借口荣国公失期造反,聚集民夫已攻陷黎卫两州,正向怀州进发。”
补充一句,“消息是五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