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习俗来引起和满足部分变态人们的心理需求。

    所以闹新房是越老越猛越闹越勇,越闹越离大谱。

    有些地方新郎出门的时候还是西装笔挺,结果就因为结了个婚,被自家的兄弟伙们扒光光长在树上,身上还绑了香蕉,还写上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不仅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反而还以此为荣。

    更有甚者在新郎的身上绑上鞭炮。

    我的个妈呀,这要是爆了,恐怕不伤也残了吧!

    结个婚还没过上幸福的新婚日子就成了半身不遂的也有。

    除了搞伴娘的也有搞伴郎的。

    要求伴郎孟用脸挤破保鲜膜的。

    就算颜值再高的伴郎,在这个游戏中也只能跪了!

    当然了还有芥末刷牙,寓意体会恋爱中的各种滋味。

    这都还能接受,还有伴郎的变装大作战。

    想想看当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当众来一段草裙舞是个什么视觉冲击!

    恶搞新郎,恶搞新娘,恶搞伴娘和伴郎,你们以为就完了。

    有些地儿在结婚的当天,公公婆婆也是被搞的对象。

    把公公婆婆脸上画的花猫一样,带上红的绿的高帽,怎么丑怎么来。

    总而言之,在这样的年代没有那样的恶搞真好。

    徐老太将外面的大院门赶紧别上,自己做假装说困了要早点休息。

    徐友良当然懂得起老妈的意思。

    这老妈是想急着抱孙子了,看来今天晚上自己必须有所动作了。

    回应了老妈关上了门。

    转身就看见坐在床边一身红装的小女人。

    徐友良走过去也坐在床上握着陶碧玉的手:“碧玉,咱们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