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事情是这样的。”
何大清连忙向儿子解释道:“你白姨家俩儿子,大彪和二彪,俩人在宝定过年,实在感觉太过寂寞,俩人太想他们母亲了。俩人也没提前给我们通知,就坐上了火车,来到了四九城。”
“早先,你白姨给他们写信说过,我们住在东直门锣鼓巷,他兄弟俩来到四九城,一路打听,寻到了锣鼓巷。”
“刚巧,我和你白姨刚从外面回来,在巷子口遇见了他们哥~俩。”
“我原本打算,让他们哥俩住到咱们家里来的,不管怎么说,他们俩都是你白姨的儿子,可你白姨担心,他们哥俩来到咱们大院,会给咱们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你白姨让我想办法,在附近找了个招待所,安顿他们哥俩,住进了招待所里。”
“即便是安顿他俩住进招待所里,你白姨还是担心,他们哥俩冒冒失失来到四九城,会不会对柱子你的仕途产生影响?”
“我就说了,让你白姨不用担心,我们家柱子是通情达理的人,大彪和二彪哥俩大老远的来了,不管怎么说,总得让他们哥俩过完这个年,再回去不是?”
何大清跟何雨柱解释这番话,是以商量的语气说出口的。
很多地方,解释起来,甚至还小心翼翼,偷看自己儿子的脸色。
现在的何雨柱,在何大清眼里,就是自己家的顶梁柱,大功臣。他可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在这家里说一不二,对儿子动不动就又打又骂。
白翠花低着头,两只手紧紧捏着衣角,紧张到了极点。
陈雪茹面色复杂,目光向何雨柱望来。
何雨柱脸色淡定如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他没有正面回复何大清,而是转头看向雨水。
“雨水,刚才咱爸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何雨柱笑问。
雨水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她对白翠花那俩彪儿子,可没什么好印象。
当年,哥哥坐火车带着她去宝定,找她爹何大清。
在自己老爹和白翠花住的大院里,白翠花那俩彪儿子,拦住他们兄妹俩,死活不让他们见何大清。幸亏自己哥哥身手了得,教训了那俩彪儿子一顿,吓得那俩家伙屁滚尿流,再也不敢难为他们兄妹。
如今,白翠花那俩彪儿子,坐火车从宝定来到四九城,真是为了找他们老妈过年的吗?
雨水可不这么想。
如今的雨水,已然成长为一位落落大方,美丽漂亮的少女。
雨水可是知道,自己老爹回到四九城后,每个月都从工资里拿出来五块钱,给白寡妇俩彪儿子寄回宝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