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了陈雪茹蒸馒头之后,何雨柱又手把手,教会了陈雪茹擀皮,包饺子。
现学现用,刚好赶上过年包饺子,陈雪茹学会的包饺子技能,当场就派上了用场。
腊月二十六,轧钢厂放了年假。
这天下午,何雨柱带着媳妇和雨水,在火车站接回来何大清,还有何大清的跟屁虫白寡妇。
还跟上次何雨柱结婚一样,给他们俩找了辆三轮车,让三轮车师傅载着何大清和白寡妇,直奔前门外大街。
半路上,何雨柱忽然响起一个人来,他问何大清:“爸,你上面那一辈,我爷爷他有没有兄弟姐妹?或者说我爷爷他娶过几个媳妇?”
听儿子这么一问,何大清有些懵。
“你爷爷他兄弟姐妹不少,可前些年赶上战乱和灾荒,你爷爷他那些兄弟姐妹要么给饿死,要么死在战乱之中了。”
“要说你爷爷娶过几个媳妇?我所知道的就有好几个,你奶奶属于大房,生下我自己一个人,你奶奶在我十几岁时,就死在了战乱中。”
“后来你爷爷来到京都后,又续过一次弦,娶了蔡家的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那女人生完孩子后不久,据说就得了肺痨,很早就死了。”
“严格来说,你爹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应该喊叔叔,但或许前些年你那个小叔叔早就死在战乱之中了。”
“前些年,那叫什么世道?连年战乱,灾荒,洪水,瘟疫……”“唉,咱们能够活下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战乱年代,人命如草芥,太惨了,太可怜了。”
提起往事,何大清的心情有些伤感。
“行了,爸,你就别再伤感了。”
“现在是新种花,新社会,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咱们得往前看。”
“对了,爸,我问你这个问题的原因呢,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在前门外大街遇见一个跟你长得
特像的人。”
“你是不知道那人跟你长得有多像,那人简直就跟你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那叫一个像。”
“而且,那人姓蔡,叫蔡全无。”“刚才,我听您这么一说,或许您跟那蔡全无,你们俩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乐呵呵说道。
他心里此刻已经有了主意。
看来,那蔡全无还真有可能,是自己老爹同父异母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