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想起来,她们家老爷们正吃着饭呢,她现在要是说些屎尿粪的,岂不是太倒自己家老爷们的胃口?
易中海微微一笑,丝毫不影响他吃饭的胃口。
“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老阎比我更倒霉。”
“教书育人了十几年的堂堂人民教师,居然被处分去掏茅坑,这种馊主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老阎是知识分子,从来就没干过体力活儿,冷不丁让他去掏茅
坑,他没把整个人都掉茅坑里,就已经是万幸。
“我都已经熬了仁月了,老阎这才只是第一天,谁都替不了他,熬
着吧,日子还长着呢。
易中海到是挺乐观,甚至还有心思调侃他自己跟阎埠贵。
这倒是让壹大妈心里松了口气。
她就怕她们家老易,可千万别想不开,可千万别钻死牛角尖。
好在她们家老易很乐观,并没有因为撸掉工级被发配废料库拣废件而一蹶不振。
“对了,还有呢,今天后院刘海中他们家老大刘光齐,跟他妈闹了一整天。
“就因为他是个临时工,不是个正式工,他那个对象给吹了。”
“今天老刘下班后,好好安慰了他们家刘老大一番,让贰大妈去外
面割肉,给刘老大炖肉吃。
“刘老二刘老三又挨了老刘的一顿胖揍。”
“那幅画面实在是太滑稽了,刘老大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刘老二
和刘老三他们老爹拿棍子追得满院子跑。
“这都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仁孩子,也不知道老刘怎么就那么偏心?”
说这话时,壹大妈声音酸溜溜的。
别人老刘家仁孩子,就宠着那一个,剩下那俩孩子,都是挨揍的
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