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侯千里啊?”
“废话,派出所所长还他妈有第二个吗?”
侯鹏嚣张无比,戳着凌封的肩头说:“我他妈现在打你一顿都白打知道吗?给你两天时间,把地的事情搞定,听见没?”
“那我得陪人家钱,我哪儿有钱赔啊。”凌封欲哭无泪,尽管心里有气,懒得搭理对方,但向来老实的他,根本硬气不起来。
“操,那是你的问题,总之就两天,不然就干.死你。”
侯鹏盛气凌人道。
老鼠见凌封不吭声,“操”一巴掌打了过去。
凌封顿时愣住,瞪大眼说:“你凭啥打人?!”
老鼠牛逼轰轰说:“我鹏哥说话,你他妈不吭声,不打你打谁?”
“行了,一看这货就是个怂包。记住了啊,就两天。走了,回去继续喝。”
侯鹏拉着老鼠和另外一个人,扬长而去。
凌封捂着火辣辣的脸,眼里闪过一道要吃人般的寒光,可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回屋之前,他揉了揉脸,深吸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老鼠是不是又想占咱们家地啊?”
妻子忧心忡忡问。
凌封在镇里上班,妻子卧病在床,家里没劳力耕地,索性就租出去了,大前年老鼠租了一年,结果这个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到了秋收,别人家硕果累累,他可好,几乎可以说是颗粒无收。
收成好与坏跟凌封没关系,但老鼠就硬说是他家地不好,天天来家闹事,凌封担心影响妻子,最后一咬牙,把租金退给他了。
前阵子也不知道老鼠怎么就心血来潮,突然又跑过来要承包他的地,他吃了一次亏,怎么可能还上二次当?
老鼠却不依不饶,隔三差五就跑过来找麻烦,尤其是喝了酒。
“对,不过没事了,让我打发走了,你别操心了。”
安抚妻子睡着,凌封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知道,这事儿肯定没个完,一个老鼠就够他膈应的了,现在又冒出侯千里的堂弟,更让他头大。
他在镇里上班,但跟侯千里确实不熟,而且人家侯千里是所长和挂名副镇长,严格说还是他的领导,他总不能跑去找他解决这个事儿吧?
习惯息事宁人的凌封,很自然的想到,实在不行赔现在包地的人一笔钱算了?